‘與我無關?’莎拉娜聽到父親這樣冷漠的言語,無法遏制的悲傷、委屈和憤怒都從心底涌了上來,‘和叫‘香磷’的女人很像?就是那個這張照片里的女人嗎?她叫做香磷?’
莎拉娜身軀顫抖,終于一把推開青年佐助和青年鳴人,奪門而出。
“你干什么去呀!莎拉娜!”秋道蝶蝶驚訝,回頭只能看到莎拉娜的背影沖出了大門,她不禁嘀咕道,“總感覺事情有點復雜呀。”
說著她看向在場的三個大人,發現他們都是面面相覷的架勢。
“你還是跟你女兒說清楚吧,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小姑娘從小沒有父親陪伴疑神疑鬼很正常吧?”鳴人才多大,自然是也沒有多少經驗,但他知道怎么做是明智的。
“沒有必要。”青年佐助卻搖頭。
“你這脾氣和佐助一樣臭!”鳴人鄙視道,又接了一句,“雖然你也是佐助。”
“那個……”穿著白色火影御神袍的青年鳴人再次開口了,他看向面前的“年輕時的自己”,試探地問道,“你……是別的世界的我嗎?”
“咦,你怎么知道的?”鳴人其實還沒想好怎么和面前的這個自己交流,這時聽到青年鳴人的話,不禁奇怪了,按理說別的世界的自己不應該會知道“平行世界”的事情才對。
青年佐助也訝異地看向青年鳴人,露出詢問的眼神。
“看來真的是你了。”青年鳴人露出一絲微笑,他說道,“就在剛剛,我想起年輕時執行過的一個樓蘭的任務,在這個任務里,我曾經見過另一個我自己。”
“還有這種事?”鳴人緊緊皺起了眉。
這個自己的話,令他一下子想到了很多——
按他的說法,自己“曾經”在他的某個任務中見過他,而時間點是在這個世界的“以前”。但現在自己已經知道了這一點,如果就這么決定不再去他口中所說的時間、地點見到他的話,那……這個人會怎么樣?
鳴人忽然有一種被“命運”籠罩的窒息感。
當初,大蛤蟆仙人就曾經預言,自己會遇見和佐助擁有相同眼睛的青年,后來他就果真遇到了現在就在自己身邊的青年佐助——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當初之所以會碰到青年佐助,完全只是因為自己忍術發生了意外,這是個偶然事件,但卻在數年之前就被大蛤蟆仙人預言了出來。
現在,這個自己又再次“預言”:你將會在我的“過去”,碰見我。
‘我的命運……是注定了的嗎?’
鳴人默默地想。曾經他因為發現了“平行世界”,而一度在心里否定了“命運”的說法。因為無盡的平行世界,就應該意味著無盡的可能性才對,當下做的任何一個決定,或許都能產生一個全新的未來和世界,那么命運又怎么會是固定的?
但是現在,他又悚然驚醒,意識到:以上的想法,都是建立在“平行世界”是在“可能性”決定之后,觸發式地產生的;可萬一這所有的“平行世界”早在所有人“作抉擇”、“決定可能性”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呢?自以為是因為人們做了“選擇”,才應運而生了“新的世界”,但是事實卻是,“你”只不過是剛好存在于“你應該做出這個決定”的世界里罷了?
這似乎是一個“前置性”和“后置性”的區別,他曾經以為世界是后置的,現在忽然有點感覺,這個多如繁星般的大世界,似乎又是前置的——早就決定好了的。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么這所有的世界,就是所有事件的“可能性”的一個大的“集合”。一切能夠發生的”未來“,都已經被包含在了這個”大集合“之中,因此對于每一個”世界“來說,從前往后,從上往下,事件的順序、發生與否,都已經是固定的了。至于別的可能性?未來多種多樣?那是別的世界的事情了,而在別的世界,那又成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