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計?
之前說過,魔宗十道之中皆是邪魔外道,但卻不足以為玄門所忌憚,唯有魔宗十道之中的他真魔道例外。
假玄門氣運而修,他真魔道對于玄門的危害遠遠在于其他九魔道之上。
而且,他真魔頭是最不容易被發現的。
就如同那樣茅山的他真魔,在沒有暴露的時候,無論是氣度還是氣質無一不受茅山上下敬重,在前任掌教沒有選定后繼者的時候,這位他真魔可謂是眾望所歸啊。
但可惜了。
就是他太偉光正了,導致茅山前任掌教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是以,前任掌教才有心試探一番,若是他這位最先收入門下的弟子當真是如此的話,那么他就將掌教之位傳與他。
結果很明顯。
這一試探,試探出了令茅山定為禁忌,差點導致茅山就此四分五裂的他真魔頭出來了……
是以。
就連茅山曾經的大師兄都是他真魔頭,那么問題來了,在玄門之中的他真魔頭還有多少?
這是個令玄門忌憚無比的問題。
終有一日,叫我魔徒入你玄門,穿你道袍,掠你氣運,修我魔法,結你因果,壞你氣運,道消魔長,總有一日,魔焰滔天使我羅睺重新歸來,到那時……
這是能和道祖掰手腕的魔祖臨死之前發下的大道詛咒。
半響。
蘇青放下茶杯道:“這位陳婉吟是想要故技重施引出那位他真魔頭?”
楚冥點頭道:“數月前,一眉道長曾致信鎮邪司說起過此事,要不是剛剛聽得那陰靈的名字,楚某都差點忘記了。”
蘇青好奇道:“鎮邪司不打算插手?”
楚冥搖頭:“鎮邪司雖說是由玄門與佛門弟子填充,但鎮邪司歸屬朝廷,此乃茅山因果之事,別說是鎮邪司了,就算是我正一道我都沒有打算插手的打算。”
蘇青似有所悟的點頭。
這其實很好理解。
那位他真魔頭掠了茅山的氣運已然與茅山結下了大因果,外人介入其中是有所計較的。
成了,插手其中的人必將分攤那掠走的氣運。
敗了或者又被那魔頭跑了,事后論起的話,鬼知道會不會甩鍋到自己的頭上。
是以。
自家事,自己處理。
最起碼在沒有接到茅山正式求援之信的情況下,原則上,在事情還在茅山可控范圍之中的時候,玄門和鎮邪司是不打算摻和進這一攤渾水之中的。
蘇青想著,右手光華一閃。
張興文送過來的請柬陡然出現在手掌之中。
對面的楚冥眉毛一挑。
蘇青注視著手上的請柬不禁的搖頭,張興文肯定是不可能知道他真實身份的。
那么問題來了。
這婚禮,去,還是不去……
蘇青有些惆悵。
對面的楚冥見得蘇青的表情,輕笑了一聲問道:“蘇兄可是在糾結著婚禮去或不去的問題?”
蘇青抬頭看去。
這是廢話。
楚冥笑道:“蘇兄何必糾結,其實此事與其說是茅山設局,但結靈婚一時還需你情我愿方可,姑且不說那他真魔頭會不會中計,就說他中技了,一旦他進入婚禮現場,是真是假一看便知,若是作假的話,那他真魔頭豈會明知是埋伏的情況下出手。”
蘇青抬頭道:“你是說,那位茅山大小姐是真的看上我這位兄弟了?”
楚冥道:“這我就不知了,情字對我來說宛如蛇蝎,我那師兄至今未曾堪破,一生修為岌岌可危。”
說著。
楚冥又是一陣唏噓和嘆氣。
要是他那位師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