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蘇淑小嘴一撇。
安身立命?
吹牛的吧,就一能出米的破糧筒,還扯出安身立命的言論了?還明年?新秦之基蒸蒸日上能有什么動蕩?
“啵!”
“嗷…”
“疼!”
蘇淑雙眸含淚捂著自己的額頭快速的遠離著蘇曉,俏臉滿是憤怒的朝著蘇曉說道:“蘇曉,我警告你,別以為我不敢還手,我哥說了,他教給我的妙法比你的可強多了。”
蘇曉一愣隨即冷笑不已的看向蘇青所在的位置。
一愣。
蘇曉看著只剩下來的嫂子兼上司,隨后眨了眨眼睛有些狐疑道:“我哥呢?”
白綾默不作聲的指了指張家所在的位置。
蘇曉:“……”
蘇青有些惆悵。
還是那句話。
他現在深深的懷疑,將小妹蘇淑引入道中究竟是對是錯,活潑一點是好事,但可千萬別成為三圣母楊嬋第二啊。
張府。
蘇莊街道上一片寂靜,張府里面卻是張燈結彩。
至于熱鬧?
熱鬧是一點兒都沒有,畢竟因為城外荒山的事情,過來赴宴的賓客們目前還在鎮上衙門中關押著呢。
雖說眼下魔頭已除,但將那些賓客們給撈出來還是需要一點兒時間的。
蘇青走進入之后。
身穿著非常喜慶大紅袍的張興文笑的跟一朵茉莉花兒一樣迎了出來哈哈說道:“青子,多謝了。”
蘇青擺手道:“你我兄弟,應該的。”
張興文一把摟住蘇青的肩膀邀請朝著后院走去道:“來了正好,陪我喝一杯。”
蘇青看了看四周道:“張叔他們呢?”
“去衙門了。”
張興文邀請著蘇青在后院石桌那邊落座之后,從池塘之中取出一壺以地下水冰鎮的釀酒滿上說道:“畢竟是因為過來參加我的婚禮才遭受的無妄之災,我爹說于情于理都應該跟過去陪個不是。”
蘇青點了點頭。
這也對。
沒人規定外表粗獷的張大炮就一定是以糙漢子,這么說吧,蘇莊百年來,唯有張大炮一外姓人能夠入住其中,要是張大炮正是糙漢子的話,能搞定蘇莊那幾個至今保留著傳統的族老?
“那你媳婦呢。”
“別提了。”
張興文抿了一口杯中清涼的美酒搖頭苦笑道:“在房間里面呢,說是什么不到午夜時分不能進去,拜托,今天可是我的新婚之夜呢,還好有你來了,不然的話,我對著這院子中的紙人感覺瘆得慌。”
蘇青看向張興文的房屋那邊。
……紙人。
好吧。
蘇青回神無語道:“你娶的本來就是陰靈,又不是今晚才知道,現在怎么就瘆得慌了?”
張興文擺手道:“婉吟說是陰修,因為有茅山氣運,除了沒有溫度之外,其他的和普通人已經沒有什么異常了,但這些紙人……”
蘇青哈哈大笑。
半個小時后。
茅山一眉道長回來了。
“青云道友。”
“一眉道長。”
蘇青和茅山一眉見過面之后,原本坐在蘇青對面的張興文立馬麻溜的起讓出了自己的位置,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再看了一眼老丈人一眉的眼色,隨即麻溜的朝著他的房間跑去。
嘭!
在張興文走進房間之后,陰霧頓生。
一眉見狀搖頭。
丈母娘看女婿才會越看越喜歡呢,至于丈人?
一眉對張興文的感官談不上好,但也談不上壞,但最起碼,張家的仗義卻是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