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邪司。
轟!
蘇青直接化作一縷青云直入三川鎮(zhèn)邪司之中,一路上暢通無阻的順著氣息還是在后花園之中找到了白綾。
蘇青顯露身形。
白綾絲毫沒有驚訝,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之后輕聲一笑說道:“蘇曉剛剛被那位獨孤劍圣帶回去了。”
蘇青沒有驚訝,走過去坐下來之后說道:“意料之中。”
他剛剛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
之前過來的時候,鎮(zhèn)邪司還有些有修為的修士坐鎮(zhèn)其中,但今天這一趟過來,有修為的幾乎沒有幾個了,而且就算是有,這幾個有修為在身的修士所屬的師門叫不上名號。
很明顯。
玄門發(fā)動了。
或者說,有名有姓的玄門發(fā)力了。
只是……
蘇青笑道:“不知道眼下的局勢,是不是也在綾兒的意料當(dāng)中。”
白綾纖手煮茶道:“夫君沒有留在金山寺欣賞佛門盛事,想必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了,何必再問妾身呢。”
果然如此。
蘇青暗道一聲,隨即有些不解的問道:“為什么?”
白綾不語只是默默的煮茶。
蘇青也沒有在說話。
半響。
白綾將一杯上好的茶水遞至蘇青的面前,過了一會這才輕聲的說道:“妾身怕夫君不同意。”
蘇青笑了。
“不同意什么?”
“五百年前,綾兒與夫君談起封神之戰(zhàn)之時,夫君還曾經(jīng)與綾兒說過一句話。”
“……哦?什么話。”
“興,凡人苦;亡,凡人苦。”
“……”
蘇青微微抬頭看去天空。
天空很藍。
大日炎炎,只是已經(jīng)過了立秋了,縱使是這炎炎大日,照射在人的身上都未曾感到幾絲炎熱。
這話……
聽上去就感覺是他說的,而且不得不說,很有哲理。
只是……
這特喵的鐵定是不能怎么理解的呀。
蘇青眉宇微動道:“是以,綾兒以為我會因為再得知到綾兒的計劃,從而無法坐視此界陷入殺劫?”
“不……”
白綾搖了搖頭,說道:“若是夫君沒有修行,綾兒或許會有所擔(dān)心,但眼下,這份擔(dān)心已經(jīng)沒了。”
“那是為何?”
“妾身擔(dān)心的只有夫君一人罷了。”
“……”
白綾看向蘇青說道:“能與夫君與此界重逢,妾身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而且夫君得了大機緣,證道指日可待,妾身實在不愿將夫君拖入此劫之中,此乃我截教再起之劫,非是夫君之劫。”
蘇青輕笑:“綾兒當(dāng)真以為如此?”
白綾有些詫異的看向蘇青。
“綾兒好歹也是在此世過了五百年了……”
“夫君是嫌棄妾身嗎?夫君當(dāng)日與妾身情定之日就曾說過一句話,妾身還記得呢,夫君說,蘇某一向不喜年下,獨愛年上。”
“……是嗎?”
“對,妾身雖然年紀大了一些,但夫君與妾身說的每句話,在等待夫君的這五百年中,妾身都不曾忘記。”
“……謝謝。”
蘇青臉上淡然的表情盡數(shù)消減,他的前世特喵的五百年前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事情。
半響。
蘇青干咳一聲,回神道:“綾兒,我的意思是,綾兒當(dāng)然以為我沒有身入此劫當(dāng)中?”
白綾說道:“這是自然,雖說夫君斬殺了闡教那兩名,但此次大劫未開,在大劫開始之時,夫君只要尋一地方,靜誦道經(jīng),無論此劫誰輸誰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