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兄?!?
“楚兄請講?!?
楚冥看著那掉落到山間之中的白衣法海搖頭道:“蘇兄布局總是天馬行空,卻不知道此局所布為何?”
蘇青哈哈一笑道:“什么布局,貧道觀這禿驢面容清奇,將來必是一得道高僧,索性放他一馬,也算是結了善緣?!?
楚冥:“……”
結善緣?
我信你才有怪事呢。
你都懟佛門懟成這樣了,還跟佛門結善緣,當真以為那佛門說著慈悲為懷就真個以慈悲為懷了,要不是他們打不過你,怕是早就將你度入佛門行那以佛法度化之事了。
蘇青笑而不語。
為何留他?
自然是為了布三百年之后的大局了,而且,法海,這名字一聽就容易能讓人起了那算計的念頭,這要是不插上一手,蘇青覺得自己恐怕念頭無法通達啊。
山間。
隨著錢嵐的一步步登頂,山頂,那金山寺緊閉的山門也終于忍受不住開始躁動了。
楚冥看去下方道:“蘇兄就不怕那圓光出手降了你這弟子?!?
蘇青搖晃了一下自己手上的酒葫蘆看向楚冥說道:“他敢嗎?”
楚冥再次無語。
不過也對。
蘇青是有這個底氣說出這句話的,今日天空萬里無云,但在這金山寺佛光籠罩之地就有一明晃晃的云朵,傻子都知道有問題了,錢嵐以因果行事,這若是那圓光不顧修為大小出手鎮壓的話,一句話,為弟子事,蘇青就有理由出手了。
只是……
這個出手的機會,怕是圓光寧可憋著也不會給出來了。
咚!
咚!
咚!
金山寺山頂洪鐘敲響,山門徐徐展開,圓光和尚與身邊幾位同門出了山門看著那已然登頂的錢嵐說道:“施主今日是想壓我金山寺氣運來了?!?
錢嵐說道:“和尚,一句話,交出那些人的陰靈,同時,和尚需為我爹娘在你佛前祈福七七四十九天,若是答應,我立刻下山,若是不答應,那我只能打進去了在你佛面前質問一句了?!?
“阿彌陀佛!”
圓光和尚依舊悲苦不已,淡淡說道:“此事乃外門弟子……”
錢嵐呵呵打斷道:“和尚,之前那你徒弟也是這般說法的,要不你現在留下一句,你佛外門弟子不是佛門弟子,我現在也可下山,如何?”
圓光不悲不喜:“施主有些強人所難了。”
這話要是說出去那還了得?
怕是要直接爆炸了。
佛家外門弟子有幾許?寺外的田產、佛子錢,各種在凡間新辦法事的那一個不是外門弟子,這些外門弟子之中雖有惡徒,但都是皈依了他佛的人,這些人都在外面任勞任怨的給我佛賺取著功德,豈能做那種用時一家親,大難之時果斷丟棄的事情?
特別是眼下。
眼下這十八年中,佛門的好日子才剛剛到,這要是說了,怕是又要重新回到十八年前就連他這么一位主持弟子都要下山去化緣的悲慘地步了。
是以。
此事斷然不能。
錢嵐聽聞道:“那和尚就別再說外門弟子與你無關的屁話,今日,金山寺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
錢嵐深吸了一口氣,轟隆隆,青云一氣手直接轟然而現,似下一秒就要朝著面前拍去。
圓光抬頭。
一朵云朵悠哉哉的自金山寺上空晃過來晃過去,讓人想要刻意的去忽略都是無法做到的。
一時間圓光臉色更加悲苦了。
云層上。
楚冥看著這一刻,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