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的修理工聽到這句話,好奇道:“這個蠢貨的車技這么好的,連你都能跟丟?”
火狐面無表情的看去修理工:“我開的是你的老爺車,韋斯利開的是我的跑車,我車技再好,你車不行,我想追也追不上。”
修理工張了張嘴。
藥劑師在旁邊打著圓場:“沒事,那個蠢貨現在被紐約警署通緝著,離開了我們的庇佑,那個蠢貨怕是等不到明天就會被紐約警署給抓住了。”
屠夫甕聲的說道:“就怕這個蠢貨被紐約警署抓住了之后,會把我們給交代出去。”
修理工嗤鼻一笑:“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父親叛逃了。
好家伙。
兒子也叛逃了。
這也算是一門雙杰了啊。
就在這時。
霍克揚了揚眉:“什么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子,韋斯利的父親不是X先生嗎?”
修理工瞬間回神,看去霍克。
四目相對。
謝特!
修理工內心暗道了一聲,忍不住的看去坐在老板椅上的斯隆。
斯隆眉宇皺了皺眉:“行了,你們先出去吧,K留下。”
修理工連忙起身,看也不看朝著他投遞著感興趣目光的霍克,轉身,就朝著門口走去。
火狐和藥劑師還有屠夫,聽著斯隆的這句話,也是點了點頭,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很快。
霍克看著被重新帶上的辦公室房門,然后將目光落在了斯隆的身上,摸了摸下巴,表演相當到位,若有所思的說道:“韋斯利的父親不是X先生,而是十字架,我殺死的那個十字架?”
斯隆深吸了一口氣,迎著霍克的目光,點了點頭。
“是的。”
“哈!”
霍克直接笑了,從沙發上起身,拉開斯隆對面的椅子,帶著一丟耐人尋味的表情,看著斯隆:“你打算說說什么情況嗎?”
好家伙。
韋斯利是他殺死的十字架的兒子。
你還留著他。
這是幾個意思?
當然了。
這是霍克在不知道韋斯利的真實身份的時候應該有的心理活動。
斯隆這些天也不是沒想過這件事情,早已經準備好了說辭,朝著霍克解釋道:“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將韋斯利拉進來,是為了讓他對付十字架的。”
霍克點了點頭:“這個理由很棒,我也相信,但你知道我想問的不是韋斯利為什么能夠加入我們,而是問,為什么我已經殺了十字架了,你還留著他,而且,還對我隱瞞這件事情,我有理由懷疑這其中有什么貓膩,比如,你留著韋斯利,打算在必要的時候,告訴他真相,然后讓他捅死我?”
這很合理啊。
霍克自問除了剛進來的時候給了韋斯利一槍之外,其他時候,都和韋斯利沒怎么打過交道。
結果呢。
就這,韋斯利還在夜里試圖毒殺他。
這要是讓韋斯利知道十字架才是他的父親,而他,就是他的殺父仇人,那韋斯利怕不是要和他不死不休?
斯隆搖頭道。
“并不是這樣子的。”
“那是什么?”
“在過去的兩個月當中,我們的人,被十字架殺了很多。”
“所以呢?”
“所以我留下了韋斯利,韋斯利不會知道他真正的父親是誰,只會認為X先生才是他的父親,培養一個合格的殺手不容易。”
“韋斯利……是合格的殺手嗎?”
“……”
斯隆聽到這句話,直接陷入了沉默。
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