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
這是咋回事兒呢?
為啥道祖就行?
那一手簡直帥呆了。為什么伸手一抓,虛空中就是幾道空間的裂痕出現了?
江佛兒打包票,那絕對不是力量造成的。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撕裂空間,一定是道祖到達了某種界限,領悟了某種法則。
或者是,他現在的力量,不屬于真元的范疇。而是直接與這片時空的法則共鳴。否則,他不可能撕碎空間啊。
江佛兒想想都覺得發憷,自己這種水平,在道祖面前必定是來多少死多少。因為別的不說,道祖隨手撕開的空間裂縫,就可以將任何一切切割成原子大小……
“怎么回事兒呢?”
江佛兒喃喃自語著,繼續開始日復一日夜復一夜的研究壓縮真元之路。
前排。
一慧笑呵呵的說:“艾麗莎高娃施主。貧僧覺得,我佛與你們生物學領域的一些研究倒是有共同之處?”
“女施主莫要誤會了。貧僧早已斬斷了凡塵,不問男女之事。繁衍固然重于泰山,但貧僧還是對這個沒興趣的。您莫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貧僧,貧僧不是李長生那樣的人。”
艾麗莎高娃笑了笑:“大師,您心里有鬼。”
一慧表情一滯:“貧僧問心無愧。”
“我不了解佛門。但是我卻懂心理學。在心理學上,一個人心里對什么事情越心虛,越害怕被別人看穿。就會別人說一句,他說十句,以此來掩蓋。”
一慧急了:“阿彌陀佛。貧僧沒有,貧僧根本就不會動男女之情。貧僧不是那樣的人。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怎能如此污蔑與我……”
艾麗莎高娃笑道:“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嗎?我與李天師從來都是科學的探討,當然有很多人不理解他。但是人類在宇宙中繁衍,這確實是一個大問題。大師您想,三千萬年的長河,我們的壽命到底有多長?誰也不知道。沒活到那個時候,誰都不知道能活多久啊。那么我們這一代要是死在宇宙流浪中了,豈不是地球人就絕種了?必須要有新生代的產生,我們才能一直保持我們這個民族的強大!”
一慧點點頭:“對,這就是科學。貧僧是非常理解的。”
艾麗莎高娃笑道:“這么說,大師能夠理解我們的‘繁衍學’?”
一慧猶豫了一會兒,將臉轉向了另一側說:“如果是為了人類大義,貧僧自然是理解的,并且是愿意盡一份綿薄之力……”
艾麗莎高娃嘆息道:“可惜,我這次代表生物研究所成為守夜人。想要研究的卻并非是繁衍學一脈,那個學術,等李天師來了才行。我現在要繼承李天師的衣缽,是另一件更大的事情,便是修煉雙目能夠看見天地靈氣。”
“什么?不是繁衍學?”
一慧詫異一聲,連忙說道:“哦,阿彌陀佛。雙目,那也是很重要的事情……抱歉,貧僧剛才失態了。主要是因為貧僧一直以為你們是主攻話題是繁衍來著……”
艾麗莎高娃笑吟吟的看著一慧:
“大師,您好像有點失望?”
一慧兩眼一瞪:“失望?貧僧有什么好失望的?貧僧的一生都早已交給了我佛,生平所想,不過是想要為蒼生出一份力罷了。”
“您的眼神都出賣了您。”
一慧:“……”
身后,一直端詳著手中這把劍,回味著周仙復一掌抓破虛空的俞蓮舟,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虛空是什么?
怎樣才能像是道祖一樣呢?
我如何能在劍道上再進一步。什么時候,我俞蓮舟才可以一劍破虛空?
思考著思考著……
俞蓮舟的目光不自覺的被一慧和尚吸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