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期渴望的看著李岳,一字一頓的說:
“你以為我在開玩笑么?我數(shù)三個數(shù),你若是不把褲衩兒脫下來給我,那么后果是你無法想象的。”
李岳憋紅著一張臉,有些無語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要士可殺不可辱,還是……暫且忍忍?
而這農(nóng)舍之中那黃褲衩兒死了,但是這房子的練氣二層租客還在。
被金丹期的突然降臨也嚇了一大跳,再一看見金丹期一開口就是要搶內(nèi)褲。當(dāng)時心中發(fā)寒,眼神恐懼的看著金丹期的背影,心道:這位前輩有什么特殊怪癖么?完了,我比李岳長得還要帥。他要是對我也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我是留取丹心照汗青?還是從了他?
那練氣二層心里想法有點多,又想著:“他現(xiàn)在要脫李岳的褲衩兒。但是等會兒發(fā)現(xiàn)我之后,萬一他還是個精力旺盛之輩。非要讓我和李岳一起伺候他,要一次打兩個……那我該怎么辦?我四五十歲,這么大一把年紀(jì)了,才不要做別人的坐下吹簫童子。”
想著,練氣二層有些心驚膽戰(zhàn)的開始后退,想跑。
金丹期猛然回過頭來,冷笑一聲:“跑什么?”
金丹期其實想說的是,跑什么?你覺得我會留活口么?
誰想那個練氣二層嚇得渾身一哆嗦,帶著哭腔跪在了地上:“前輩,我是直男。”
“???”
金丹期滿臉黑人問號。
看見金丹期前輩不說話,那練氣二層嚇得鼻涕眼淚齊流,心里默默的嘆息一聲,罷了,失節(jié)事小,保命是大。希望今天的事情不要傳出去,不然以后就沒臉做人了。
想罷,那練氣二層探著脖子左右看看,確定沒人之后。很麻溜的開始脫衣服,脫褲子。
只是片刻,就脫的只剩一條褲衩兒,還有一雙運動鞋了。
李岳都看傻了。
金丹期的前輩也看傻了,還沒來得及說啥,練氣二層閉上眼睛,絕望的開始褪去自己的褲衩兒:“前輩,別殺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咻’
一道光芒閃爍。
那練氣二層當(dāng)場身首分離。
金丹期前輩一張臉成了醬紫色,羞憤的大吼一聲:“變態(tài)!辣眼睛!”
回過頭來,繼續(xù)盯著李岳:“立刻,馬上,把你的褲衩交給我。你不要逼我動粗。我不想殺你,我也不要什么天級功法,那只會為我招來殺身之禍。我就要你的褲衩兒,我保證你把褲衩兒給我,我不殺你。”
李岳絕望的嘶吼一聲:“你休想。我李岳堂堂正正男子漢,士可殺不可辱。大不了和你拼了。你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金丹期被激怒了:“那你就去死吧。”
說著,一劍就向著李岳的腦袋劈砍而來。
他對于天級功法一點都不感冒,事實上,對于天級功法感興趣的人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多。
因為天級功法這玩意兒的存在,簡直就是個惹禍精。你一修煉就有人知道哪里有天級功法,保不齊就有別有用心之人想過來搶奪。而且天級功法輻射范圍太大了,想隱瞞都隱瞞不了,躲在深山老林里修煉都不行。所以他不指望。
也不顧會不會把李岳殺死。反正他只要褲衩兒。
李岳看見他一劍劈來,當(dāng)即狂退一步,然后大槍就橫掃了出去。
出手就是最強招,那紅色匹煉。
金丹期顯然也是熟悉李岳之人,一看紅光一閃,當(dāng)即爆退。然后從側(cè)面繞了過來,用超快的速度直取李岳的后心。
李岳可是掌握了歸來槍的人,戰(zhàn)斗意識極強,根本沒有來得及回頭,順勢就是個回馬槍刺了出去。
金丹期見狀,不由得眉頭一挑,似乎低估了李岳的實力啊。這反應(yīng)太快了。
立即再次爆退。
互相對峙。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