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點頭哈腰的模樣，蘇離忍不住問道：

“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到底預見了什么？”

“為什么每次見到我，都如此……如此的……”

蘇離想用諂媚來形容尼夫海姆，可聯想到老舔狗的位格，他又不得不把到了嘴邊的詞匯咽了回去。

尼夫海姆嚴肅說道：

“我預見了浩瀚的星空，比月亮更崇高，比太陽更久遠！您的光輝無處……”

“好了！我知道了。”

蘇離打斷了尼夫海姆的馬屁，直接轉頭問正事道：

“我需要一張配方，應該是跟你所在的序列相同。”

尼夫海姆連忙說道：

“這個好說，不知道您是要序列幾的魔藥配方？”

“序列6無面人。”

坐在桌椅上，尼夫海姆伸手拿出一張白紙，用鵝毛筆沾了沾墨水流暢地書寫道：

“主材料：千面狩獵者異變的腦垂體，無面三頭犬的非凡特性。輔助材料：千面狩獵者的血液80毫升，黑色曼陀羅汁液5滴，龍牙草粉末10克，深海娜迦的頭發3根。”

將配方遞給蘇離，尼夫海姆詢問說道：

“大人，您還有什么吩咐？”

蘇離將信紙小心翼翼地折好，然后才接著說道：

“我想收購一家，小型偵探事務所，你有什么好的建議給出嗎？”

抓起黃水晶，尼夫海姆閉上雙眼，雙手緊緊扣住水晶球，嘴中開始頌念起相關詞匯。

隨著屋子里憑空刮起一道道陰風，黃水晶球開始逐漸亮起，球體內部，一些影像逐漸顯現。

那是位于陳舊老樓，擁有木質樓梯閣樓的黑曜石安保公司。

那是位于喬伍德街，穿過層層樓梯頂樓的開放式偵探俱樂部。

那是位于一樓咖啡店旁邊，擁有寬敞落地百葉窗的塞米奧爾偵探事務所。

一個個影像片段不間斷劃過，黃色水晶球體中的光線逐漸熄滅。

尼夫海姆睜開眼，快速用鵝毛鋼筆一邊記錄地址，一邊說道：

“這些店鋪的位置符合您的心理預期，他們有的經營不善瀕臨倒閉，有的此刻正卷入超凡案件中岌岌可危，有的則價格低廉，容易收購。”

逐一寫下地址，貼心的尼夫海姆還注明了一些簡單的信息。

比如：破產倒閉，人員數目，或者卷入非凡案件等等。

蘇離收好紙張，留下五枚金鎊。

尼夫海姆立刻雙手顫抖地接過這些存在過群龍神殿的金鎊。

給了報酬，蘇離詢問說道：

“對了，最后一件事，油畫你用完了嗎？”

尼夫海姆點點頭說道：

“哦對，您在這里稍等，我這就給您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