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正是諸天戰爭的本質。

永遠無法停止，永遠無法結束。

“即便是暫時性地取勝，但是面對著未知諸天世界，依然會有新的戰爭出現。”孟浩似乎也有些感嘆，“據說，已知諸天世界之中最初走出來的那位惡魔強者，其實早死了，被他的一個屬下取而代之，但那也沒什么意義，在大約四千年前，協會的開拓部隊又遇到過全新的，來自于未知諸天世界的惡魔種諸天勢力，雖然并不強，但誰知道什么時候會發現一個遠比我們強大的敵人呢？”

“.”沈飛只能沉默以待。

這種事情，說起來的確有些悲觀。

但是，卻也無法停下繼續前行，繼續強大的步伐。

因為唯有不斷強大，永遠走在已知諸天世界之中的最前沿，才能在面對未知的時候，有足夠的底氣。

“總之，只需要保持著對諸天世界的敬畏，再不斷變強就行了。”沈飛想著自己的小世界，想著自己一路走來的一切，原本還有些沉重的心情，一下子又變得平緩起來。

“沒錯。”孟浩笑道，“不愧是領主系統體系兩百多年來的最強領主，這也是協會總是招收我們這種人的原因，我們懂得敬畏，又不會太過膽怯，以至于失去進取之心。”

“所以，你的等級應該已經超過了二十一級了吧。”沈飛看著孟浩，“如果是連你都對付不了的敵人，我們這些新人，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放心，我的敵人，不是你們的。”孟浩搖搖頭，然后笑道，“這又涉及到另一個諸天之中的常識了，當前所有的已發現的諸天世界，最高的超凡等級，就只是二十一級。”

“嗯？”沈飛一愣。

“因為到了二十一級，一個世界本身的超凡規則，就已經徹底完善了，而基本失去了再自行進化的可能。”孟浩解釋道，“然而，這只是世界自然發展的極限，卻不是生命的極限，在無盡的諸天世界之中，總有一些驚才艷艷之輩，能夠自行突破世界的界線，超越二十一級，這些，被稱之為第一代諸天行者。”

沈飛似乎是聽明白了，他出聲問道：“所以，即便是現在自行突破二十一級，跳出世界的，也同樣第一代？”

“沒錯。”孟浩點點頭，“這個稱呼本身，沒有什么實力上的代表，而僅僅只是我們這些人對這種自行跳出世界的強者的尊重，又或者說，是對這份生命奇跡的尊重。”

沈飛點點頭。

“而超過了二十一級之后，就不再有明確的等級限制了。”孟浩又說道。

“沒有等級限制嗎？”沈飛這次隱約已經明白了。

“是的，沒有。”孟浩笑了笑，“這二十一個等級，實際上也是源自于超凡規則，來自不同世界的超凡規則，在生命層次上面都有著相近的劃分，尤其是十五級，以及十五級之上的層次，那已經觸及了超凡規則的本質，或許有強有弱，但總的來說，都可以劃分至二十一級。”

沈飛明白了。

他實際上也有這樣的感覺。

越是了解的多，就越能夠明白，有某種諸天統一的，更深層次的超凡規則隱藏在這些已經成型的天道之后。

舉例子，那種規則就像是物理參數，數學公式。

無論在哪里，都是恒古不變的。

因為這是維持世界存在的基礎。

而那些五花八門的“天道”，只不過是這些基礎公式衍生出來的，有著不同效果的算法、程序。

難怪，超凡等級會如此鮮明、統一。

“超過了二十一級之后，就無法單純地用等級來劃分了，彼此之間的斗爭，也會變得更加復雜。”孟浩笑道，“我雖然超出二十一級沒有太久，但巧的是，我恰好在某個方面克制我們這場戰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