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杜歸說出那句,我叫張全有以后。
雙手背負(fù),手中捏著那個和杜歸隱隱有幾分相似的紙人的趙成,立馬便發(fā)動了攻擊。
相似的紙人,加上名字。
那便是一種詛咒。
然而,當(dāng)趙成發(fā)動能力以后。
他額頭滲出一絲冷汗。
這名字,是假的。
對方根本不叫張全有。
那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對方和自己等人一樣,不懷好意。
領(lǐng)頭的謝智才見此,更是心中一緊,盯著退后一步的杜歸,臉色陰晴不定。
此人,很不對勁。
不僅僅是他們。
杜歸也覺得對方不對勁。
他面色不變,眼中卻閃過一絲異樣。
自己都把張全有的名字報出來了。
對方居然沒反應(yīng)?
張全有可是民調(diào)局的隊長,雖然實(shí)力不咋地,但可是地地道道的許安人。
這幾個自稱許安民間抓鬼組織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張全有,但此刻卻壓根沒有半點(diǎn)驚訝的反應(yīng)。
杜歸心中暗忖:“這些吊人居然說謊,肯定心懷叵測,要不搞他們一波?把他們抓的鬼搶了?”
雖然這么想。
但杜老板還是在猶豫。
他雖然沒少殺人,但對方已經(jīng)看到自己的臉了,要是一波沒法全帶走,回頭人家派人打上門怎么辦?
這一票不好干啊……
正想著。
謝智才突然露出了笑容,緩緩說道:“兄弟,你這人不誠實(shí)啊……”
杜歸皮笑肉不笑的說:“彼此彼此。”
謝智才站在船頭,抬頭看著杜歸,淡淡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大家不如坦誠相待,其實(shí)我們不是什么民間抓鬼組織,我們隸屬于一個私人財團(tuán),專門抓鬼,供給上面的人研究。”
杜歸呵呵:“真的嗎?”
謝智才說:“千真萬確,而且我可以告訴兄弟,我們來安州的目的,其實(shí)我們是聽說安州出了個安州鬼王,極為恐怖,而且奇丑無比,所以我們是專門來抓它的。”
“之前多有隱瞞,實(shí)際上也是我們這一行不干凈,所以才會隱瞞你,請你千萬不要介意。”
“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就是很好奇,你們抓了安州鬼王以后,打算怎么研究?”
“也沒什么研究不研究的,就跟科學(xué)家研究小白鼠差不多,切個片,扒扒皮啥的,順便電療電療,雖然具體的肯定不能這么干,但流程差不多。”
聽到這話。
杜歸點(diǎn)了點(diǎn)頭:“很好,我非常佩服你們的膽子!”
謝智才緩緩湊上前,一邊暗自操縱著紙皮鬼,一邊想著該如何雷霆一擊,將眼前的男人殺死。
他瞥了一眼趙成,然后笑呵呵的沖杜歸說:“兄弟,你現(xiàn)在什么都知道了,咱們相識一場,不如認(rèn)識一下。”
“在下謝志才,不知道兄弟你真名叫什么?”
杜歸微微一笑:“我叫杜子騰。”
此話一出。
趙成再次試圖通過那個紙人來對付杜歸。
但下一秒。
他直接把紙人撕了,臉色陰沉的說道:“他在耍我們玩,動手!”
謝智才嘆了口氣。
“何必呢……”
話音還未落,謝志才眼中兇光一閃,那紙船瞬間騰空而起,直接懸浮在杜歸頭頂。
并且,一個個紙皮鬼,全都從那船上冒了出來。
這些紙皮鬼,全都是怪異級別。
雖然比不上真正的怪異,但卻也擁有鬼蜮。
頓時,紙皮鬼們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移動鬼蜮,方圓十里,全都被籠罩在內(nèi)。
本就是入夜十分。
周圍的光亮,直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