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墓主人已經把許安當做戰場了,事情結束?什么叫結束?一方贏,一方輸?恐怕不見得吧!”
“古代沒發生過這種事很正常,時代不一樣了,我們得做好面對任何局面的準備。”
“它們神仙打架,遭殃的是我們凡人。”
“許安離安州太近了,天知道那個未知的墓主人如果贏了,會不會跑到安州,要是那樣的話,剛剛太平的安州豈不是要毀了?”
“安州城,幾百萬人口呢!”
眾人爭論不休。
但這不是說,民調局太過臃腫,而是這些老人得通過爭論、辯論,找出大家都認同的解決方案,因為沒人敢拿人命開玩笑。
這時候。
陳鎮東瞥了一眼身邊那個白發蒼蒼的老者,那老者名為周遠山。
準確的說,陳鎮東雖然和唐元清不對付,但他之所以敢冒出來上躥下跳,純粹是因為他是周遠山派系的人。
周遠山淡淡的說道:“行了行了,再爭論下去,什么時候才是個頭,一人一個意見,一人一個想法,就沒人能拍出來一個完整的方案嗎?”
周遠山的地位不低。
但大家都是一個時代的人,地位都不低。
立馬就有人冷哼一聲說道:“完整的方案?短時間內誰能拿出來?”
也不知是誰突然說了句。
“要是元清還在,恐怕他或許有辦法。”
此話一出。
周遠山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翳。
陳鎮東看向了那人,那人正是最先開口的老人,名為曲華杰,是少數在唐元清死后,還不愿意站隊的人之一。
但對方的性格口直心快,倒是不怎么忌憚。
當即。
陳鎮東不冷不淡的說道:“沒了唐元清,難道日子就不過了不成?”
曲華杰譏笑道:“那你說個方案?”
陳鎮東冷哼道:“許安的情況復雜,派再多人過去也沒用,但先前唐元清和守墓人接觸的時候,傳回來的資料里說過,許安的墓主人被源頭鎮壓,它的問題非常嚴重。”
“另一個墓主人不管是好是壞,它的出現,都已經破壞了我們的計劃。”
“但問題既然出在墓主人身上,那就索性從墓主人下手。”
曲華杰皺眉道:“你要去送死,那正好,以你殺死五次索命鬼的實力,估摸著能從墓主人手里撐過半招,噢,我差點忘了,你快要渡過第六次了,那大概能撐一招。”
譏諷之意毫不掩飾。
其他人倒是沒什么反應。
因為他們也不覺得,陳鎮東的方案有可取之處。
周遠山淡淡的說道:“繼續說。”
陳鎮東點點頭,站起身,指著許安的地圖說道:“我們只干兩件事,一,把許安的源頭找出來,按照唐元清的辦法去做,去輔助它,幫它鎮壓源頭。”
“二,把另一個墓主人引出許安,或者給它找一個對手。”
曲華杰搖搖頭:“不提我對你個人的成見,第一個計劃我是認同的,因為那是元清留下的辦法。”
“至于第二個辦法,它到了許安,怎么可能還愿意走?”
“給它找對手?對手是誰?是你陳鎮東,還是周遠山?”
陳鎮東語氣陰冷的說道:“我們不是它的敵人,也沒資格做它的對手,但如果是守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