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全有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但他就在附近。”
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
昨夜的事,讓許安徹夜難寧。
因此,張全有都沒顧得上給杜歸打電話。
在他看來,杜歸的實力很強,不可能遇到什么危險。
說話間。
張全有就向前走去。
錢友亮疑惑不已,心中暗忖道:“杜歸那孩子,按照現在年輕人的話來講,叫什么宅什么的,出來亂跑也不是他的性格。”
“怎么就跑出來了?”
“難不成,他昨天晚上也跑出來看墓主人了?”
到是。
這個念頭在錢友亮腦海中卻并沒有冒太久。
沒來由的。
錢友亮覺得,肯定不是因為這件事。
但是怎么想。
錢友亮都想不到問題所在。
因為他自己把自己的記憶給抹去了。
壓根不記得,杜歸是安州墓主人,是安州鬼王的事實。
正在這時。
兩人越過了一條街道。
然后。
他們便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背影。
那男人背對著兩人,站在城門口,抬頭看天。
別說……
還挺有種別樣的氣勢。
杜歸眉頭一皺,扭過頭,便看到了張全有和錢友亮。
此時此刻。
變身后的影響還在。
杜歸的神色冷淡,眸子清冷。
那氣勢,讓人望而生畏。
張全有渾身一震。
這……
這杜老板是怎么回事?
不說話,裝高手嗎?
錢友亮也愣住了。
他看著眼前的杜歸,腦海中,仿佛有什么東西炸裂開了。
那是被他抹去的記憶。
可憑借著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卻讓他再次想到了一些不愿意想起的信息。
以錢友亮的實力。
他當時憑借著青銅戈,雖然無法窺探人影的真容。
但卻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種與生俱來的貴氣。
如今。
在看到杜歸的那一剎。
錢友亮心中,立馬把杜歸的形象和人影的形象組合在了一起。
“你是……你是……”
錢友亮目瞪口呆,幾乎都說不出來話了。
聽到這話。
杜歸開口了。
他疑惑的說道:“啥?我是啥?錢老,你這是咋了?怎么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天知道。
杜老板一開口。
把他剛剛的形象給徹底毀了。
一開口毀所有。
什么氣質,什么貴氣。
簡直就跟扯淡一樣。
張全有嘴角一抽,忍不住說道:“杜老板,你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他媽的長了一張嘴。”
杜歸懵了。
“你媽的?你什么意思?”
“合著,我還不該長嘴是了?”
張全有嘆息不已的說:“你要是沒長嘴,別說,你剛剛那樣,真有種高手的形象,但是你一開口,全毀了……”
身后。
錢友亮渾身顫抖。
他死死的盯著杜歸,想要說些什么,卻又不敢開口。
見此情景。
杜歸瞇了瞇眼睛:“錢老,你這是有話要說啊……”
“要不咱們找個僻靜的地方,好好聊聊?”
“好……好……”
錢友亮只感覺頭皮發麻,強忍著心中的激動,故作平靜的說道:“全有,趕緊去安排房間,我和杜老板有話要說,不要讓任何人打擾到我們。”
“啊?!”
“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