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下。
杜歸看了許久的枯井以后,他并沒有選擇把枯井帶走。
這對他而言,是一個錨點。
想回來,隨時可以回來。
大部分力量都在自己身上,留枯井在地底下藏著,反而隔一段時間,能積蓄一部分力量。
并且,枯井的存在,是可以穩(wěn)定安州的。
“就留在這吧。”
杜歸淡淡的說:“我是源頭,我是墓主人,我是杜歸,如果有一天,我需要把枯井帶上,那應(yīng)該是一場死戰(zhàn)。”
“不過,誰又能把我逼到那種份上呢?”
這是一個很尷尬的事。
杜歸太強(qiáng)了。
他不變身,都強(qiáng)的離譜。
吊打陪葬者。
變身以后,更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要是以墓主人形態(tài)出現(xiàn)。
那直接就是天花板戰(zhàn)斗力。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
這個世界,是為杜歸和剩余九州墓主人搭建的舞臺。
你方唱罷我登場。
但也是戰(zhàn)場。
……
回到如家飯店。
賈富和賈貴也已經(jīng)回來了。
杜歸拉開了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翹著二郎腿。
那架勢,別提有多囂張了。
下一秒。
賈富遞上了一根中華。
賈貴拿出了打火機(jī)。
“老板,華子!”
“老板,我給您點煙!”
這下子。
差點給杜歸整不會了,他夾著煙,側(cè)過頭對著打火機(jī)點燃。
美美的吸了一口以后。
不禁感嘆道:“賈富賈貴啊,不錯不錯,我還以為你們的思維很僵化,沒想到還挺放的開的啊……”
賈富諂媚的說:“都是老板教得好,我們兄弟倆,雖然只學(xué)到了您指甲蓋那么大的優(yōu)點,但已經(jīng)受用終生了。”
賈貴說:“以前我們兄弟倆渾渾噩噩的活著,還加入了隱靈會那種垃圾組織,是您給了我們新生的機(jī)會,老板,您是太陽,我們就是野草,沒了您的光輝照耀,我們就會枯萎。”
“您就是我們?nèi)松械闹嘎访鳠簦瑳]了您,我們會失去方向。”
“可有了您,我們就有了活下去的意義。”
“您就是日月星辰,您就是全世界啊!”
這倆兄弟的話,簡直舔到了極點。
那諂媚的態(tài)度。
讓杜歸……
十分受用!
他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不錯,你們果然是可造之材,來,跟我說說,隱靈會大本營在什么地方,我看看順路不順路,要是順路的話,我就去把隱靈會給一鍋端了。”
兩兄弟趕忙說:“隱靈會有兩個大本營,一個在豐都鬼城,一個在潭州。”
“兩個?”
杜歸皺眉道:“潭州倒是順路,豐都鬼城就有點不順路了,紙人在潭州還是豐都?”
“這……”
兩兄弟對視了一眼。
兩人搖頭說道:“我們當(dāng)時在隱靈會只是外圍人員,擁有的紙皮鬼還不到兇神級別,紙人在什么地方,我們還真不清楚。”
“不過,我們當(dāng)時是在潭州那邊,很多祭品都是送到潭州的。”
“祭品?”
杜歸又聽到了一個自己不知道的詞匯。
兩兄弟解釋道:“對,那個該死的紙人,簡直就是個魔鬼,它什么都吃,吃陪葬者,只特殊的尸體,而且還吃人。”
“隱靈會的所有人,其實都是它的食物。”
“隱靈會以功勞論,功勞不夠的,都會被它吃掉。”
“您可以理解成,隱靈會其實就是它養(yǎng)的蠱。”
聽到這。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