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歪脖子樹,是許安的源頭。
可人影似乎從來沒有把它當(dāng)回事,動不動就折下來一根。
完全當(dāng)鞭子抽。
而詭異的是。
潭州的墓主人在見到這一幕以后。
它想要躲避,卻又不敢躲避。
一鞭子抽下。
卻沒有半點聲音響起。
緊接著。
潭州的墓主人,召喚出來的鬼蜮,當(dāng)場被抽出了一個大窟窿。
這個存在,更是被直接抽進(jìn)了潭州地底下。
人影站在上方。
它的目光漠然。
有無形的力量,在把它拉回安州。
換做任何一個墓主人,都無法阻止那種無形的力量拉扯。
但它卻不想被瞬間拉回去。
它單手指天。
那龐大到?jīng)]邊的鬼蜮,便瘋狂的震動了起來。
一個個惡鬼,在其中浮現(xiàn)。
并且,形成了安州大河的倒影。
做完這些。
人影一步踏出。
下一秒。
它直接進(jìn)入了潭州的地底深處。
……
在地底下。
那座大墓之中。
潭州的墓主人站在門口。
它僵在了原地。
而人影便握著樹枝,指著它的腦袋,逼著它向大墓的更深處走去。
潭州的墓主人不停退后。
同時。
它露出了復(fù)雜的目光。
似乎是在懇求著什么。
它在古代,絕對和人影認(rèn)識,或者是知道人影身份的存在。
甚至,有可能它和人影的關(guān)系極為特殊。
否則的話,在人影一巴掌抽下去的時候,它就已經(jīng)動手了。
要知道。
就連許安的墓主人,在人影的鬼蜮沒有完全籠罩許安的時候,都敢對人影動手。
沒理由,更強大的潭州墓主人,不敢輕舉妄動。
一巴掌……
一鞭子……
對任何存在而言,都是赤裸裸的羞辱。
墓室之中。
人影逼著潭州的墓主人不停進(jìn)入更深處。
最終。
來到了那具棺槨前。
潭州的墓主人僵住不動。
人影冷冷看著它。
握著樹枝的右手,微微用力。
潭州的墓主人渾身一顫。
那口棺槨自動打開。
里面浮現(xiàn)出了大片的水流。
但是。
這個存在,卻不愿意躺進(jìn)去。
那里面,便是源頭的世界。
其中的青銅鼎和被鎮(zhèn)壓的那個鬼東西,對九州的墓主人而言,實際上就是一個很憋屈的囚籠。
幾千年的鎮(zhèn)壓。
才換的一方太平。
每一個墓主人,被埋葬下去以后,都渡過了無數(shù)個不見光亮的日夜。
它們是孤獨的。
而且還要一直,一直的鎮(zhèn)壓下去。
這也是一種折磨。
無形的折磨。
潭州的墓主人在遲疑。
人影卻不想給它思考的機會了。
因為,它快要被拉回安州了。
握緊樹枝。
人影瞬間一抽。
可鞭子還沒落下。
潭州的墓主人便瞬間趟進(jìn)了棺槨之中。
被當(dāng)做鞭子使的樹枝定在了半空中。
人影目光中的殺意,稍稍有所緩和。
下一秒。
它直接消失不見。
……
此時此刻。
一輛飛機從潭州的邊上飛過。
飛機上。
張全有看著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