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安州也下起了一場細語。
杜歸騎著摩托車,牽著賈隊長向市中心趕去。
一人一狗,都知道安寧的日子即將消失了。
杜歸真不珍惜不知道。
但賈隊長絕對很珍惜。
因為,它每路過一個地方,都要停下來,岔開狗腿撒尿做標記。
這時,有行人牽著一條雪納瑞路過。
賈隊長狗眼一亮,諂媚的沖了上去,對著狗屁股一頓穩(wěn)。
那行人是個漂亮的小姐姐,穿著一雙黑絲襪。
杜歸見此。
立馬大喊道:“賈隊長,快回來,你現(xiàn)在身價不高,不能隨便播種。”
賈隊長嗷嗷直叫。
那小姐姐目瞪口呆,一臉震驚的看著杜歸。
“看什么看?”
“沒看過帥哥啊!”
杜歸冷哼道:“賈隊長,我們走,等我們從紐約回來,你鍍了金以后,配種的價格才能更高,你可不能鋪張浪費啊!”
說著,杜歸一把抓住賈隊長的項圈,提著賈隊長,騎著摩托車就急速往市中心趕去。
在原地,那個小姐姐驚呆了。
看著自己養(yǎng)的雪納瑞,脫口道:“這是什么樣的人啊?養(yǎng)寵物還要去國外鍍金,真是遇到奇葩了。”
“阿東,我們走。”
小姐姐牽著她的雪納瑞離開。
是的,這條雪納瑞叫阿東,是一條絕了育的公狗。
……
約莫十來分鐘以后。
杜歸就到了市中心的大院。
剛到門口,就看到杰克那幾個神父,正準備出門。
“噢,尊敬的杜總先生,早上好啊!”
“啊?噢噢,喊我呢,早上好,古德摸你。”
杜歸打了個招呼,就牽著賈隊長往里面走。
他和杰克等人說的是,他叫杜總。
所以,這幾個人對他并不是尊稱,而是叫名字。
目送著杜歸進去。
杰克神父疑惑的說:“你們發(fā)現(xiàn)了嗎,杜總身上的黑氣,好像看不到了,但我感覺他好像更可怕了。”
剩余的神父說道:“神秘的東方男人,如果他能和我們回紐約那就好了,以他的實力,肯定能幫到我們。”
杰克神父搖搖頭:“不一定,像他這樣的強者,肯定是那種輕易不出手的存在,甚至他在九州的地位都非常高,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到處跑。”
“按照他們東方的說法,這就叫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還是杰克你懂的多,你的中文說的越來越好了。”
“呵呵,我最近一直在學習中文,我感覺也不是太難,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了。”
“那個詞叫什么來著,噢,牛逼!”
……
大院里。
一群老人也在發(fā)愁。
見杜歸進來。
李山河疑惑的說:“杜老板,你怎么又來了?”
杜歸淡淡道:“我找全有和羅城。”
李山河皺著眉說:“全有最近在試圖聯(lián)系他爹,你要是不著急的話,還是過段時間再來找他吧,他有要事。”
張全有到現(xiàn)在還沒聯(lián)系上安州鬼王。
其原因,李山河琢磨了一夜,覺得肯定是杜歸沒事就拉著張全有出去喝酒的原因,打擾了他和他爹的聯(lián)系。
聽到這話。
杜歸露出了暗爽的笑容。
沒有什么,比占便宜更讓人覺得爽的了。
做朋友沒意思,做父子才有趣。
一旁的錢友亮干咳了幾聲,他對杜歸說道:“全有還在屋里,你要去找他就去吧,也不差這一會兒工夫。”
杜歸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