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急了!
知府陳永廉一招錯,就招招錯。
節奏完全被唐燦給帶了起來,看著唐燦一副真的要回府的樣子,最終還是失口忍不住說了出來。
“知府大人,言之過重吧?不過是一萬斤龍牙米,還是城主大人自愿贈予我們唐府的,何禍之有?”
看到陳永廉臉色大變,唐燦心中也是略微一慌,他猜到胡城主在龍牙米上動了手腳,但是卻沒想到會這么嚴重。
但是,唐燦的臉上依舊穩如老狗,仿佛這一切后果和他沒有絲毫關系的樣子。
“愚昧!唐燦,你真的還是太年輕了。龍牙米何等珍貴,胡炎之又豈會真拱手相讓?我和他爭了這么多年,連一斤龍牙米都爭不來……”
陳永廉的話語當中,有些痛惜的指著谷倉頂部,說道,“這純銀谷倉上,被裝上了秘紋十字鎖,珍貴無比。你根本就打不開的?!?
“秘紋十字鎖?很厲害么?知府大人如此果斷的斷定我打不開?再說了,就算我打不開。我把這么一個大銀倉丟院子里,看著也爽。我得不到這一萬斤龍牙米,沒關系,至少……胡城主也損失了一萬斤龍牙米……”
嘴上的話是這么說,但是唐燦的心里面已經開始認真思索了起來,秘紋十字鎖是一種非常高級的鎖,根本無法用暴力破解,而且還有許多特殊的作用和效果。
“天真?。√茽N,這一萬斤龍牙米就是一個純粹的陷阱。據我所知,胡城主早就將這一萬斤龍牙米賣給了一個大人物,七天之后就會來取貨。胡城主這是要禍水東引,你說……他要是告上一狀,說這一萬斤龍牙米被你唐家強搶去了,又如何?大人物必定遷怒唐府……”
“哦?大人物么?原來是這樣?!?
聽到這里,唐燦反倒定下了心來,不怕敵人有陰謀,就怕連敵人有陰謀都不知道。
但是,陳永廉繼續闡述著其中的利害關系,說道:“胡城主用心險惡??!這個大人物的能量很大,不然胡城主也用不著賤賣一萬斤龍牙米去討好。
倘若他是不加秘紋十字鎖,讓你將一萬斤龍牙米搬走,你在七天內損耗了一些,七天后找不回一萬斤龍牙米,胡城主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所以,他既要借刀殺人除掉你唐府,又要將自己給摘出去,不被遷怒,就必然要保證這一萬斤龍牙米的完整?!?
“陳知府,你可能有所不知,胡城主想要信口雌黃,冤枉我唐府強搶霸占這一萬斤龍牙米,恐怕沒那么容易。我這里可是有一封胡城主的親筆書信,點名了讓我搬走這一萬斤龍牙米的……”
唐燦瞇了瞇眼睛,將袖中的那一封胡城主親筆書信給拿了出來。
可在拿出來的一剎那,唐燦就不由得瞳孔放大,拿著書信的手僵直在半空當中。
“呵呵!如我所料不差,唐燦,你手中的書信已經是白紙一頁了。這是大秦國那邊洛陽城盛產的洛陽紙,乃是用特殊之法制作,但凡書寫上洛陽紙上的任何痕跡,都只能在指定的時間內顯示,一旦過了時間,就會消失不見?!?
知府陳永廉似乎很滿意唐燦現在“懵逼”的狀態,便逐漸找回自我的節奏,指著唐燦手中的書信說道,“你這張應該是洛陽三刻紙,書寫在上面的文字,只能保留三刻鐘,不多不少,三刻鐘時間一到,就會毫無痕跡。所以常言道,洛陽紙貴,這種專門用來傳達密信的紙張,甚至可以賣到一兩銀子一尺的天價……”
“噗!”
看看手中的洛陽三刻紙,唐燦有些無語了,“洛陽紙貴”在這個世界,竟然是這個意思?
“所以,唐燦,你若不想唐府大難臨頭,就必須在在今夜將一萬斤龍牙米原原本本再送回去。否則……禍起蕭墻,就無可挽回了?!?
說完這些,陳永廉覺得,自己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