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身上的束縛就是明證。”
說著,一指羅秀英身邊斷裂的繩索。
“是嗎?”
牛巖坐于獸脊,在眾兵丁的簇擁下冷眼掃來:
“你怎知這不是他們的苦肉計?”
“將軍!”羅秀英雙膝跪地,急急叩首:
“草民真的與正氣堂毫無關(guān)系,他們只是看中了草民的身份,想要逼迫草民從了他們。”
“羅館主!”商洛被人壓著,咬牙低吼:
“何必跟他們求饒,生死由命成敗在天,要殺要剮由著他們,茍延殘喘的活著還不如死了!”
“啪!”
一人甩鞭,重重抽在他的身上。
那長鞭之上長滿倒鉤,更帶有毒素,抽在身上當(dāng)即撕裂衣衫、帶下一道皮肉,讓商洛慘叫哀嚎倒地。
牛巖似笑非笑看來:
“看樣子,你認(rèn)識他們?”
羅秀英身軀一顫,咬牙道:
“不敢欺瞞將軍,草民確實認(rèn)識他們。”
“草民在街上開了家武館,這幾人有的在附近住,時常討口水喝,一來二去就認(rèn)識了。”
“但草民與正氣堂絕沒有干系!”
她抬起頭,道:
“這幾人故意把草民的行蹤泄露出去,引得賊人上門,自家在出面搭救,好讓草民承情。”
“不過這等事周叔提前教過我,所以草民一直未從。”
“羅秀英!”趙獄渾身鮮血,怒瞪羅秀英:
“我等真是瞎了眼,竟然會認(rèn)為你是跟我們一樣的人,你就是這么對待自己朋友的?”
“我們救了你,可是事實?”
他大聲怒吼、咆哮、質(zhì)問。
羅秀英面色發(fā)白,緊咬牙關(guān):
“沒有你們,我也沒有這一劫!你們敢說,我運貨之事,不是你們暗中泄露出去的?”
“你……”
“賤人!”
商洛幾人面色大變,紛紛怒斥,乃至咒罵。
“有趣,有趣。”牛巖坐在獸脊之上,面露怪笑:
“不論是真是假,這場戲都演的不錯,不過寧殺錯、勿放過,我沒興趣看你們在這里演戲。”
“都殺了!”
說著,輕輕揮手。
“是!”
兵丁應(yīng)是,持刀踏步逼近幾人。
“慢著。”
周甲伸手虛攔。
“嗯?”牛巖面色一沉:
“你想干什么?”
“將軍。”周甲拱手:
“我這晚輩確實無辜。”
“周甲,不要得寸進尺。”牛巖聲音冰冷:
“此事我不追究你的問題,就已是給小瑯島面子,你說她無辜,證據(jù)在哪?誰能證明?”
若是沒人證明,那就有殺錯不放過!
“……”
周甲面露沉吟,隨即輕輕揮袖,把地上一柄染血殘劍扔到羅秀英面前,淡淡道:
“將軍想要證據(jù)。”
“周叔。”羅秀英嬌軀一顫,抬頭看向周甲。
周甲面色冷漠,一如往常。
她顫顫巍巍拿起殘劍,起身站起,再次看向周甲,美眸來回閃爍:
“周叔……”
“沒關(guān)系。”周甲聲音平淡:
“有我在,你自己做決定即可。”
聞言,羅秀英心中一定。
她清楚周甲的性格,對方雖然沒多說什么,卻已表達了態(tài)度,今日定然會護她周全。
不論她做何決定。
周叔……
羅秀英遠比其他人更清楚周甲的性格。
雖然性格冷漠、不近人情,但只要答應(yīng)做到的事,就絕不反悔。
當(dāng)初從霍家堡前來洪澤域,路途兇險莫測,他施展未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