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羊賭場’果然火爆。
賭場的地角很偏僻,而且周圍除了兩間平房再無其他建筑,沒有旅館,沒有溫泉,沒有xxx。但這一切都阻止不了一眾賭徒以朝圣的心情來覲見‘傳說中的肥羊’——綱手。
開業(yè)第一天,賭場中便人山人海,海枯石爛,人來人往,往來無白丁……嗯,就是熱鬧。
場地一側(cè),正彥抱著只小粉豬,靜靜站在水戶柱間身旁。他們兩個都是‘活死人’,穢土轉(zhuǎn)生的特征也十分明顯,所以都披上了寬大的黑色斗篷,把身形籠罩其中。這種打扮在賭場里倒也不算太奇怪,總有人想悶聲發(fā)大財。當(dāng)然,悶聲輸成窮光蛋的更多。
場地中央,美女荷官靜音面無表情搖晃骰盅,綱手與一眾來自天南海北的賭客買定離手。
綱手來了個完美開門紅——三連跪,之后被‘斗篷人’水戶拖走。
“奶奶,讓我再賭一次,就一次,這次一定能贏!”綱手小聲懇求,仍舊抱有幻想。
水戶沒理會,步伐堅定地把她拖到正彥柱間身旁。綱手無奈嘆氣,終于冷靜下來。
“呼……我知道了,今天三次已過,明天再翻盤吧!”
正彥搖頭,時間長了,她總會知道什么叫做絕望。
柱間身上似要燃起火焰,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靜音。綱手三次結(jié)束,輪到他了。
結(jié)果兩分鐘后,水戶又拖回來了一個……看著柱間那僵硬的身軀,正彥險些笑出聲。
“綱手,你現(xiàn)在該明白為什么你和柱間賭博有輸有贏了吧?”
綱手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yù)感,三四歲時柱間教她賭博的回憶涌上心頭,但她仍舊嘴硬:“我和祖父只是今天運氣不太好。”
“沒錯。”柱間心里也沒數(shù)。
水戶失笑搖頭:“二爺爺,您不去玩兩把嗎?”
正彥一愣,擺手道:“還是算了吧,開業(yè)第一天,我去賭會影響到他們賭博體驗的。”
四人在場邊旁觀了一會兒,可在這種環(huán)境中,綱手實在手癢。有水戶在旁盯著,她心中無奈,只能上前頂替靜音,做起荷官……這樣起碼可以過過手癮。
柱間見狀遲疑一下,僵硬地轉(zhuǎn)向正彥和水戶,撓頭開口:“我去那邊看著綱手。”
正彥失笑:“去吧。”
柱間沒動,正彥轉(zhuǎn)頭勸道:“水戶,讓他去吧。他倆輸?shù)枚嗔耍以仝A回來就行,賭場倒閉不了的。”
水戶這才點頭。
待柱間離開,正彥輕嘆口氣,腦中漸漸放空,掂了掂懷中小粉豬。
“豬拱,豬頭,豬脊骨,豬肘子,豬蹄,豬屁股,豬尾巴……咦,沒有豬鞭,小母豬嗎?”
“噗噗誒?”
“二爺爺,您……有心事?”
正彥一怔:“這你都能看出來?”
他確實有心事,距離陽屬性滿級只差了5點見證點,偏偏不知道從哪兒獲取,鬧心得很。
今天三月一日,忍校開學(xué)日。正彥還特地去了一趟忍校,可鳴人升入二年級并沒給他帶來一絲一毫見證點……
“這熊孩子現(xiàn)在沒用,想從他那兒刷見證點估計得等他畢業(yè)后了……咦?熊孩子?”正彥若有所思。
……
傍晚,正彥又來到木葉忍校門口,靜靜等候孩子們放學(xué)。
時間推移,一眾忍校孩子陸陸續(xù)續(xù)地從忍校大門走出。
“老祖宗好。”小雛田在正彥身前深深一躬。
“嗯。”正彥上前揉揉她的小腦袋,“放學(xué)了?看見鳴人了嗎?”
“鳴,鳴人君在后面。”雛田小聲回應(yīng)。
“舍人呢?”
“舍人君也在后面。”
“佐助……好吧,我知道了。你回家吧。”正彥笑著搖頭。
目送雛田離開,正彥又在忍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