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飛投資集團。
“海叔,我這地方不錯吧,大平層,整整一層都是我的,足有五千多尺。”
“我已經(jīng)想好了,什么時候我有錢了,我也要蓋一棟這樣的大樓,以后就是什么也不做,用來收租也夠下半輩子了。”
辦公室內(nèi),大飛站在一旁,一臉熱切的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老人。
這位老人叫海叔,港島資格最老的軍火商,早在四五十年代,就開始涉及軍火行業(yè)了。
只是最近幾年,年齡大了,有些力不從心,江湖地位才有所下降。
“這樣一棟樓,蓋起來起碼上億,沒看出來,你小子還蠻有野心的。”
海叔看上去六十多歲,頭發(fā)花白,戴著眼鏡。
在他身后還站著一名不茍言笑的年輕人,他手上帶著白手套,看上去好似是司機,不過腰間鼓鼓囊囊的,顯然也不是普通司機那么簡單。
“海叔,我能不能吃飽飯,全看您給不給吃。”
“您放心好了,上次交給我的那批貨,我已經(jīng)找到買家了,最晚下個月我就能把貨款給您。”
大飛本是不起眼的小混混,手下經(jīng)營著兩家麻將館,小弟加起來也沒有二十個。
他能涉及軍火行業(yè),完全是得了海叔的眼緣。
說來也是湊巧,兩個月前大飛出去吃夜宵,海叔也在,而且付賬的時候發(fā)現(xiàn)錢包丟了。
那晚大飛打牌贏了錢,心里高興,一拍桌子就喊了句:“老伯的算我這桌上。”
海叔當時沒說話,點點頭就走了。
大飛也沒往心里去,結(jié)果沒過幾天,又在麻將館看到了海叔。
說實話,當時他都沒認出來。
還是海叔主動提起,他才想到前幾天,自己是幫了一個老頭。
海叔也敞亮,直接告訴大飛咱們兩個有緣。
我已經(jīng)盯著你好幾天了,看你混的也不怎么樣,你要是感興趣的話,我手上有一批價值一千萬的軍火,五百萬賣給你。
大飛哪有錢,別說五百萬了,五十萬他都拿不出來。
結(jié)果海叔又說了,也不要你現(xiàn)在拿錢,等你把軍火出手了再給我也不遲。
大飛還能說什么,倒一手,凈賺五百萬,他太有興趣了。
然后,就有了大飛四處托人賣軍火,被西區(qū)與九龍城警署兩邊盯上的事。
“大飛,我這次過來,不是催你還錢的。”
“而是要提醒你,你的那個買家有問題,我沒記錯的話你準備將那批貨,賣給葡澳的瘸子李對不對?”
“可我接到消息,瘸子李去年死在了加大拿,一個死人怎么來買你的貨?”
海叔露出你還是太年輕的表情:“你被人耍了,我不知道誰在頂著瘸子李的名義做事,可我清楚你要是選擇交易,十有八九會被人吞的連骨頭都不剩。”
“不可能的,我找的中間商...”
“中間商要是也有問題呢?”
海叔沒讓大飛再辯解下去,而是拿出了一張照片:“錢真是好東西,我用三十萬,在情報科收買了一個快退休的鬼佬,讓他幫我挖一挖這個人的底。”
“一星期后,我拿到了這張照片,照片上左邊的人是不是很眼熟,沒錯,他就是你的中間商達叔,這張照片拍攝于1960年的黃竹坑警校操場。”
大飛有些難以置信,辯解道:“海叔,會不會搞錯了,警察也可以當黑澀會啊,這些年脫離警隊,轉(zhuǎn)行混黑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去年不是還出了個何湛森嗎,那家伙可是現(xiàn)役的飛虎隊成員,結(jié)果怎么樣,還不是綁架殺人,壞事做絕!”
“醒醒吧你。”
海叔將照片丟在了大飛身上,冷聲道:“這個人叫曹達華,他當臥底已經(jīng)快三十年了,先后有十七個身份,他在油塘有處老宅子,里面供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