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心便是心路歷程,到也應(yīng)景。”
“高,當(dāng)真是高,那就這么定了!”李青筆出大拇指,恭維道。
表情很真摯,心里很糾結(jié)。
自己怎么跟對面這個老頭子想到一塊去了?這默契……,太讓人渾身不舒服了。
“額?我看你剛才也有了想法,不如說來聽聽,咱們探討探討!”劉鵬程熱情道。
“不了,不了,院長大人,我覺得您想的這個名字很好,很強大,我其實根本沒想好!”李青連連擺手道,打死他都不會承認自己竟然跟劉鵬程的想法一樣的,“劉院長,現(xiàn)在也不早了,今天晚上還有一次慶功會,我就先走了啊!”
說完,李青落荒而逃。
……
陳慶很是著惱的走出了教學(xué)樓,心里還在糾結(jié)著怎么面對那個他之前壓根沒放在心上的小保安。
這才真是一分錢難道了英雄漢,不愿意掏六千塊錢,便只能接下來了注定會丟面子的事兒。還沒法假他人之手,畢竟涉及到十萬塊,更重要的是,他還不想得罪那幫精英小團體。
正在心緒百轉(zhuǎn)千回之際,卻恰看到李青的身影從身邊走過。
“啊?李青!”腦子里正想著怎么跟這家伙溝通,突然偶爾正主兒,下意識的他便叫出了聲。
李青回過頭,眼神交錯之時,陳慶便后悔了。
還沒想好說辭呢,這就碰上面了,多尷尬!兩人關(guān)系又不是很好?
陳慶是尷尬,李青則是膈應(yīng)的慌……
今天這是怎么了?
跟老劉之間產(chǎn)生了一種迷之默契,便也罷了,畢竟老劉也算對他有知遇之恩。這剛出門又被這個兩見相厭的家伙叫住,再來一次迷之凝視……
這就讓人愁腸百轉(zhuǎn)了。
“嗯,陳主席找我有事么?”沒有勝利者盛氣凌人的姿態(tài),李青壓抑著心情很平和的問了句。
并不是陳慶今天看起來順眼了,而是對于李青來說這家伙真就是個透明人一樣的家伙,制造聲勢的時候他不在乎撩撥一下他的火氣,現(xiàn)在賭局已經(jīng)塵埃落定,陳慶對他而言便是路人甲乙丙丁了。
“恭喜你,事實證明你發(fā)明的快閃活動很成功!”雖然這句話很別扭,但陳慶還是強撐著心頭的不適把這話說出口了。
他也打定了主意,反正這面子遲早要丟的,早點把這事兒解決了,總比一直窩心要好。
這番很光棍的話,到是讓李青對陳慶的印象略有改觀,起碼這態(tài)度夠正,到是個爺們。
錯了就得認,被打臉要立正,能做到這一點通常還是需要一點點勇氣的,而對于有勇氣的男人,李青一向比較欣賞。
“謝了,陳主席,還有什么事兒么?”李青語氣緩和了許多,客套完他就打算閃人了。
雖然對于陳慶的感覺略有改觀,但兩人依然沒有成為朋友的可能。
“還真有點事兒!”已經(jīng)起了頭,陳慶便也干脆放開了,堆起笑容,開門見山道:“是這樣的,之前跟你立下賭局的那些人想委托我跟你談?wù)劊憧丛谂_上學(xué)狗叫這事兒是不是可以算了。大家都是同學(xu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把關(guān)系搞的太僵硬了也不好。”
“嗯?”李青瞥了陳慶一眼,突然覺得這貨掛在臉上笑容有些虛偽了。
剛才還真是高看這貨了,搞了半天是一幫人想耍賴了。
“這不好吧?學(xué)校都參與了,大家也都知道了,不就是一個舞臺模仿秀么?也就十分鐘,怎么就把關(guān)系搞僵硬了?難道你們想輸了不認賬了?話又說回來,什么叫把關(guān)系搞太僵硬了不好?難道之前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還不夠僵硬么?”
“學(xué)院那邊我們自然有辦法。你也別這么說,其實我們也不是不認賬,你看這樣好不好,咱們大概商量了一下,大家湊十萬塊給你,這事兒就算過去了,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