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公作美,富樂山一路都十分熱鬧,老百姓們登高的、玩樂的一群群。
王鳴之跟著陳士平一家到了山頂?shù)囊惶幉萜海車喔舨贿h(yuǎn)就有人家在野餐。黃玲從野餐箱取出一幅地毯,還有張可折的小案幾,然后把重陽糕點(diǎn)、菊花酒等食物放上去,十分精致。
“你吃這個。”小果果用條鳥繩牽溜著多多,拿著些粟子要喂它吃。
“多多!”多多頓時拍翅地大叫,像只四十斤的大鵝。
她拋一個,它的嘴巴就接住一個,啃啃一下就吞掉。
“給我一個試試?”王鳴之拿過個粟子,給多多拋去。它也是接住啃食掉,那鳥樣看上去真的很傻不拉嘰,有粟子就什么恩怨情仇都忘啦。
玩了一會兒,一個少年趕匆匆地走來,小果果大叫:“二郎!”正是陳樂瑞。
陳樂瑞不算高大威猛,也不瘦弱,相貌不甚起眼,若有一絲狡黠,性子不隨他爸。他還在學(xué)校讀相當(dāng)于高三,功課還好。這時一見到王鳴之,他就笑呼:“大郎!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啊。”
“二郎。”王鳴之呵呵回應(yīng),跟他還不熟呢。
不過陳樂瑞沒這感覺,因?yàn)橥貘Q之舉家遷往大荒之前,他們是發(fā)小啊,誰要是女的就是青梅竹馬了。相簿的那些舊照片可以作證,當(dāng)年他們一起打馬球、踢蹴鞠……好到形影不離的。
“你可不要火了就擺架子。”陳樂瑞大笑。
這話只是說笑,像他們這樣的世交兄弟,是可以同生共死的。在陳樂瑞的思想中,就不需要擔(dān)心這種事情,大郎可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
陳樂瑞走到王鳴之旁邊,趁他父母不注意,小聲說:“我那邊有個游宴,一起去吧?”
派對嗎好啊,王鳴之心動,想去跟大唐同齡人們耍耍。
“好多美女呢。”陳樂瑞嘿嘿一聲,“漢女、胡女都有,你現(xiàn)在是明星,絕對會讓她們瘋狂的。”
“孽子!!”陳士平卻豎著耳朵聽到了,頓時氣苦了臉,“你想害死你大郎嗎?”
小果果跟著笑罵了聲:“二郎孽子。”
“和正叔,別激動。”王鳴之連忙說,當(dāng)然是指他現(xiàn)在需要清樸做人,“二郎,下次吧。”
“那沒辦法。”陳樂瑞無奈,拍拍王鳴之的手臂,“苦了你了。”
也罷,王鳴之轉(zhuǎn)念想想,誰知道會不會要一起射箭什么的……
經(jīng)過重陽大賽的射箭比賽,他已經(jīng)深刻體會到了,也已經(jīng)好好想過了,不能全靠那個流氓插件,該學(xué)的自己都得去學(xué)!首先不學(xué)騎馬就真不行,不會打馬球沒活路啊。
之前周制片就組織節(jié)目組大家在假期一起去打場馬球,他能怎么說?借故不去唄。
只是這事情又有些麻煩,哪有像他這般年紀(jì)還要從零開始學(xué)起,傳出去不是招黑嗎?
陳樂瑞待了一陣,吃了幾塊糕點(diǎn),捏了小果果臉蛋幾下,就出席游宴去了。
“和正叔。”王鳴之這時問道,“我的騎術(shù)生疏了,想重新學(xué)起多加鉆研,不知道哪里有得學(xué)?”
“哦?”陳士平聽了奇怪,生疏需要重新學(xué)起嗎?但不疑有他,飛鳴是不世出的奇才,哪是他的榆木腦袋能懂的!陳士平就道:“巴西有幾個馬場,我們平時去的是天馬馬場,很不錯,我跟那里的廖教練頗有交情。”
“好!”王鳴之點(diǎn)點(diǎn)頭,“就天馬馬場!”
他心里不禁興奮期待起來,就像小時候存夠錢要買新高達(dá),我要學(xué)騎馬咯!白馬王鳴之!
與和正叔談定了些事宜后,王鳴之看看手機(jī)傳書,妮芙來了信息。
妮芙一家現(xiàn)在也在富樂山游玩,他本想過去拜訪一下,但妮芙問明他的位置就跑來了。
兩人多天沒見,雖然期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