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威壓猶如山洪般撲面而來,偌大車廂齊齊噤聲。
刀疤賭徒得逞一笑。
季尋看著那些市面上完全沒見過的名字,心中的犯嘀咕:這些瓶瓶罐罐里裝的,真是名牌上的東西?
刀疤臉訕笑一聲:“撲克局·圍場(chǎng)獵鹿會(huì)玩嗎?”
最終誰能贏,誰才能拿走。
正想著,那貨郎泥鰍般滑溜地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正猶豫著不知道怎么辦,一旁座位上那個(gè)虎背熊腰的刀疤臉賭徒一把就把戒指搶了過去,“啪”一聲拍在了桌子上:“我不管這戒指是誰的。剛才那小子把它輸給了我,現(xiàn)在戒指就是我的了。”
僅僅是坐在那里,外溢的“意”就咄咄逼人,給人一種仿佛龍威一般的壓迫感。
這時(shí),那尖嘴猴腮的小偷拿出了一塊黑布,一把就把戒指抱了起來。
這個(gè)神秘貨郎,也是他想釣的大魚。
秦如是聽著完全沒有理會(huì)的意思,依舊神情淡然。
這是他手里那塊記錄了「不死咒」秘法的半塊銅板!
這時(shí),沒等桌上三人開口,一旁早就看了半天戲的貨郎卻是第一個(gè)忍不住開口入局:“這把我也下注!”
路途漫漫,季尋也不著急,就和三人圍坐玩起撲克來。
“斷指重續(xù)?”
雖然她知道季尋身上有很多好東西,但晶眸中也浮現(xiàn)一抹驚色。
給人一種神秘又荒誕的感覺。
嘴里話雖這樣說,可那挺翹的臀部已經(jīng)坐在了季尋大腿邊上,肢體碰觸,一股讓人骨頭都酥軟感覺立刻襲上心頭。
如果不夠,他還可以加!
小桌上堆滿了錢物。
季尋坐在外面,看著對(duì)面的刀疤臉,問道:“玩什么?”
那小偷已經(jīng)上氣不接下氣,沒聽完,就一口應(yīng)下:“好別廢話了,快救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
季尋看著雙眼微微瞇。
季尋沒多想,直接就拿出了一輪月亮般的兵器:“諸位覺得這東西如何?”
正好,他也想看看這些家伙有什么。
長(zhǎng)裙材質(zhì)又輕薄,隔著一層仿若沒穿一般,細(xì)膩可觸。
狐媚女郎見狀,余光瞥了秦如是一眼,嬌嗔道:“哎喲,這位姐姐真漂亮呢。難怪帥哥都不多看我一眼。”
新的牌局就這樣坐下了。
“好叻,快讓讓!”
至少最近幾百年沒聽人說見過。
牌技上很難分出勝負(fù)的,出千誰也瞞不過誰。
季尋依舊無比淡然道:“閣下如果不想死在戒指上。我建議你還是物歸原主。”
也就是說,里面的東西,也都是寶貝咯?
身邊的秦如是仿佛猜到了季尋的想法,笑著提醒了一句:“貨郎的東西,代價(jià)很大的。”
說著她毫不避諱地貼在季尋身邊,仿佛跟他才是一伙兒的,笑盈盈道:“我可說好,賭桌上可不講情分的喲”
狐媚臉和尖嘴小偷也應(yīng)道。
那狐媚的笑容,看得人精神微微恍惚。
轉(zhuǎn)眼那小偷不僅手指長(zhǎng)了出來,連虧空的渾氣血也恢復(fù)如初。
戒指已經(jīng)徹底在小偷的手指上焊死,還在不停地吸食他的血液。
這就難得了。
沒等這家伙哀嚎,那黑乎乎的膏藥就糊了上去。
不僅如此。
秦如是雖然沒說話,但表情仿佛是在說:就是你想的那樣。
他是真開了眼界,心道:“難道是傳說中的不死蠕蟲?”
不過這種奇蟲已經(jīng)滅絕多年。
確切地說,車廂里每一個(gè)乘客都深藏不露。
刀疤臉突然開口了:“要不,我們賭大點(diǎn)?就這樣賭下去,我這枚戒指怕是輸不出去啊.”
前拿出來當(dāng)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