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滿了龍虎獵豹、蟲魚鳥獸、花草樹木等各色各樣的浮凋。
寬敞的空間里,中間一條甬道直通盡頭,兩旁是被分隔開的一間間“牢房”。不同的牢房有不同的浮凋主題,有的牢房氛圍兇勐,有的牢房氛圍曖昧,有的牢房氛圍自然。唯一的共同點是,每一間牢房都在墻上設了鐐銬,釘死在背板上,似乎能將人鎖上去。
沿著甬道深入,鄭修甚至看見了一些古怪的凳子刑具。
有的刑具甚至能隱約看見機巧轉動的縫隙,不知道能變化成什么形狀。
嗯,另外,每一間牢房里都有一張大床。
一直走到盡頭,鄭修發現這里還設置了沐浴間,木桶屏風,單人用的。旁邊還有一個大大的浴池,似乎是給幾個人用的。
鄭修已經被地牢的“豪華”驚得目瞪口呆,他一開始只說讓閆吉吉意思意思即可,沒想到最后會做到這種地步。
可怎么看著看著,有點情趣酒店的感覺呢?
鄭修總覺得有點不對勁,盤坐木桶邊上,嘗試進入心牢。
過了一會。
鄭修睜開眼睛,眼中盡是驚訝。
“進不去?”
為什么!?
是太豪華了嗎?
不對,不對,不對。
他在望天獄上的打造,也略顯過分,但還是屬于“牢”的范疇中。
這“牢”到底是怎么判定的?
納悶的鄭修走出正房,吹著口哨,找來慶十三。
慶十三似乎知道了鄭修會急不可耐地跑去地牢一觀,一看見皺眉推門走出的鄭老爺暗道奇怪,他擠眉弄眼地笑著:“老爺,你吩咐的那地牢,老閆可是花了十成功夫給辦成了,難道老爺有哪里不滿意?我回頭跟老閆說一聲,你若覺得哪里不滿,老閆的‘工房’都能進行改建。”
看著擠眉弄眼,嘴角帶著怪笑的慶十三,鄭修隱約抓到了關鍵。
“你下來一趟。”
鄭修拉著慶十三進入地牢,指著眼前豪華酒店般的超級地牢,問:“你覺得,這里是什么地方。”
“老爺的私人地牢呀。”慶十三輕咳兩聲,眨眨眼。
“說實話。”鄭修板著臉。
“這……”慶十三撓撓頭,臉上多了幾分尷尬:“老爺的私生活,慶十三不便多問呀。老爺你放心好了,二娘她絕不知曉此處,老爺你在這里,能放心得很。你懂我懂老閆懂,老爺你無需在慶十三面前,咳咳,就是這般那般。”
草了,一種植物。
鄭修恍然大悟,看慶十三那滿臉賤笑,他哪里還看不出慶十三在想些什么?
難怪老閆將超級地牢做成了情趣酒店的形狀,敢情你們一個個都以為我用這里開趴體是吧!
慶十三的話讓鄭修明白了,為何他無法在這里,進入心牢中。
因為從一開始,就沒人認為這里是一座監牢。
哪怕望天獄被鄭修改得再不像,他畢竟也是監獄,是百姓心中的敬畏之地。
而鄭家地下的超級豪華地牢,哪怕長得再像,也不會有人認為這是一間地牢。
怎么辦?
鄭修苦惱極了,他總不可能真的一輩子,呆在望天獄上啊。
“還有辦法!”
鄭修不愧是鄭修,想法前衛。在苦惱思索時,他瞬間想到了新的點子。
讓慶十三離開后,鄭修一路在廊道里穿行,找到了正在后廚幫忙洗菜的吱吱。
“吱吱,咳咳,借一步說話。”
鄭修硬著頭皮朝吱吱招招手。
吱吱正挽著袖子洗菜,客串廚娘。她的奇術能讓手特別滑,滴水不沾,不懼寒冷,用來洗菜備菜正正好。這時她抬頭看見老爺神秘兮兮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