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能得到更多的好處。
一時半會鄭修也品不清那模湖的感覺是什么,只能歸結于直覺的作用。
到了晚飯,鄭修以身體不適的借口,躲在牢里,鄭惡少年上線吃飯。
鳳北如今已經能毫無顧忌地呆在鄭家,這里仿佛成了她第二個家一般,包括鄭二娘在內,所有人對她,沒了一開始時的懼怕。在團圓宴上,鳳北除了那雙不祥的手之外,其余的表現,就和正常人沒什么兩樣,還帶了幾分內向與嬌羞,也會給少爺夾菜,只要不靠太近,似乎沒什么可怕的。
飯后,少年與鳳北二人,在院子里賞星觀月。
院子里,鳳北背負雙手,站在那處,一言不發,像一棵挺立在雪地中的蒼松。
她很少主動說話。
鄭修知道鳳北“寵溺”他,便主動腆著臉問:“鳳北姐姐,如果蜀州一行,我不想去,咋辦?”
如凋塑般一動不動的鳳北終于動了,回頭朝少年微微一笑:“無妨,你若不去,那便不去。”
“可……”少年露出苦惱的表情:“可若真有食人畫危害蒼生,若不想辦法除掉,會有更多的人死去。”
鳳北眼睛一亮,頷首道:“不錯。”
“若讓鳳北姐姐獨自前往蜀州,我有點不放心。”
鳳北嘴角微微翹起:“你不放心?”
“咳咳,我不是說對鳳北姐姐的實力不放心,我是說啊,出門在外,天氣難料,人心難測,有一個詞叫做‘意外’,懂不?世間總不可能事事如意,總不可能處處順心,這意外二字,既討人厭又討人喜,多了意外,憑增變故。可人生若少了意外,又有何樂趣可言?”
鄭修一口氣說完,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強行掰邏輯的意思,可一看鳳北那表情,卻聽得津津有味,不斷點頭,表示認可。
嗯?好像,忽悠鳳北…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難?
鄭修放下心,于是圖窮匕見,亮出寶劍,道:“不如,我讓我爹爹陪你去?”
鳳北偏過頭:“你是說,鄭修,還是鄭善?”
“當然是鄭善。”
鄭修打算讓鄭善出動。
這想法有點大膽。
可最終令鄭修萬萬沒想到的是,鳳北不假思索地答應了:“可。”
“如果鳳北姐姐你有顧忌的話……等等,你剛才說啥?”
鳳北平靜頷首:“可以。”
這……鳳北你這,是不是答應得太干脆了點?
你就沒有一點點防備沒有一絲絲顧慮的么?
鄭少爺眼睛一直,與鳳北兩眼相對。
二人互瞪了一會,鳳北移開目光。
鄭修想了想,又道:“可我爹畢竟不是你們的人,我怕……”
鳳北搖頭,聲音中透著令人母庸置疑的堅決:“無妨,我,說了算。”
這一句話就把話題給聊死,鄭修一開始準備了幾套說辭,卻都用不上。
結果皆大歡喜,鳳北沒有半點懷疑。
今夜鳳北仍是借宿鄭家,趁著還有時間,鄭修順口問起了那位“兇多吉少”的下弦肆。
“那下弦肆,與你相比,如何?”
鳳北的回答有點意思。
“若只分勝負,我不如他。若分生死,他活不過一剎。”
“鳳北姐姐你細說。”
鳳北便主動坐在少年身邊,將夜未央內的趣事娓娓道來。
原來夜未央的頂級奇術師——十二月,存在著一個類似“排位戰”的機制。處于下位的可在“分生死”的前提下挑戰上位,但需經過夜主的同意,內部稱這種爭奪叫“排位死斗”,但為了避免折損人手,夜主大多都是不會同意“死斗”,更立下鐵規,夜未央成員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