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最拉胯的星宿就沒有一點點自知之明嗎?”
轟地一下,斗獬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嘖,‘文人’。”
鄭修嗤笑。
“瞧,文字蘊藏著玄妙的力量,你感覺到生氣嗎?生氣就對了,你試試將這種感情融入你的文字里,再丟出來。”
……
在驛站鳳北附近取消神游,鄭修拍了拍萍萍,她睜開眼,宛如夢游般驚醒。
渾身濕透的波斯古國大月氏公主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她面紅耳赤地松了束縛,腳下一軟。
“有用么?”
鄭修好奇萍萍的修行進度。
萍萍點頭,眨眨眼:“老爺想聽曲么?別的曲兒~”
“嗯,改日。”
鄭修點頭答應,便走出地牢。
鄭二娘知道老爺操勞一夜,一早便命人燒了熱水,備了壯陽湯。
不作解釋的鄭修默默承受了所有非議與謠言,在早膳上,鄭修敏銳地察覺到鄭二娘等人眉目間隱有憂慮,多問兩句,鄭修才想起今日是他特赦例結束,需返回望天獄的日子。
“三天,結束了么?”
難怪今日鄭家家宅中隱隱彌漫著一股哀愁,其他人不知所以,只知道老爺又要去蹲牢吃牢飯了,高興不起來。
鄭修倒沒覺得有什么。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
他在鄭家地牢中,雖然從囚者的面板上看不出絲毫異樣。但他曾嘗試神游出走,發現神游的覆蓋范圍,只比鄭家家宅大了一些,在不借助驛站的前提下,他無法以分身傲游全城。
造成這種結果的原因一目了然。
鄭家地牢僅有寥寥幾人知曉,而知曉的人中,目前只有波波萍萍莉莉吱吱四人,被植入了“牢”的認知,只有她們四人,從認知的層面上認可這是一間“地牢”。
如果說牢房有三六九等之分,鄭家地牢目前只能算是最低級的地牢,勉強能觸發囚者門徑,但在牢房的等級上,無法與在老百姓心中忌諱莫深的四大天牢之一——望天獄媲美。
自從發現這件事后,鄭修就在想辦法。
如何在不暴露鄭家地牢的同時,不斷提升牢房的等級?
鄭修忽然覺得自己很忙,分身忙著外出與鳳北約會,這邊還要兼修其他門徑,緊接著新的馬甲鄭白眉即將上線,多線操作,若無一定的時間管理技巧,難以合理分配他的珍貴時間。
“不好辦呀。”
不過其實當這個想法生出時,鄭修便想到了一個非常貼切的點子。
只是,要實現這個點子難度太高,且可能要稍稍游走在大乾律法之外……不對,只能說在邊上蹭蹭。
一邊默背大乾律法,鄭修找來慶十三商量。
一番秘密商討后。
慶十三啪嗒啪嗒抽著旱煙,神情古怪,伸出五指一根根往下掰:“作奸犯科、殺人放火、為富不仁、為官不義、為妻不貞、為夫不忠……老爺,你是打算,將符合上述要求的人,偷偷關進鄭家的地牢里鞭笞一頓,教育他們……重新做人?”
數到最后,慶十三的十根指頭不夠用了。
“恕我直言,老爺您若真走的是‘商人’門徑,就莫要添入太多奇奇怪怪的規矩,如此一來,只會亂了您自己的規矩,最終左右難顧,落得一事無成的下場。”
“又或者是老爺您,‘商人’走膩了?打算搶了京城第一神捕郭子飛的活計,當一回‘官差’?可‘官差’的排場,遠遠比不上老爺您自己呀!”
“難道老爺您真想替天行道?為民除害?”
慶十三不相信鄭修是這種人。
鄭修笑了笑:“你們‘兄弟會’似乎很久沒活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