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夜里偷偷在燈下取出來觀看,小姐怎會舍得將這幅畫交給公子你?”
“謝……”
鄭修聞言,微微一愣,剛說出一句,勐然想起謝洛河的“順風耳”,便連忙道:“哪有什么舍得不舍得,大當家面惡心善,人好得很,格局很大,豈是小氣之人。再說,這本就是我爺爺留下的墨寶?!?
小桃小聲滴咕:“可大小姐并非‘面惡’呀,看起來可美了,小桃羨慕得緊。”
鄭修恨不得抽自己兩大嘴巴,一下子沒注意用錯詞了,不該先抑后揚,對付這種順風耳,就該一揚到底。
“對了?!?
鄭修看這兩卷四季圖看了一整天,也沒觀出端倪,便隨口問:“小桃,你覺得,這兩幅畫畫得如何?!?
“小桃認為,公子畫得比上面好上百倍。”
“人貴在誠實?!?
小桃噘噘嘴:“可小桃并未撒謊,公子畫得比這幅畫好上千百倍。”
鄭修知道小桃不懂欣賞。
她這么說純粹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于是笑了笑,不再多言。
小桃問公子為何對這兩幅畫如此上心。
鄭修笑道:“傳說這套四季圖中,藏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天大的秘密?”小桃眼睛一亮,旋即捂著耳朵:“這是小桃能聽的么?”
“無妨?!?
鄭修自從知道謝洛河的順風耳后,說話多了幾分小心謹慎,不敢什么話都說出口。
反正他自己也沒看出秘密,有可能唯一知道這個秘密的國師已經死了。
小桃給鄭修捏著肩膀,二人聊聊天,鄭修給小桃說了幾個小故事,便到了深夜。
小桃小心翼翼地問公子是否還需要捏點別的,鄭修覺得其他地方不酸,便拒絕了,并叮囑小桃早些歇息。
小姑娘悻悻離開。
翌日。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將鄭修吵醒。
在小桃的服侍下洗漱時,鄭修問起土匪們的動向。
聽聲音鄭修推測,有大約兩百多人外出了。
小桃沒有隱瞞,說寨子里如今食物緊缺,二當家親自帶著人馬去打獵去了。
“打獵?”
鄭修皺皺眉。
謝云流平時說打獵,大多數都是外出打劫。
入冬后,云河寨已經有半個月沒活計了,謝云流此番外出,也不知是不是收到了什么風聲,不知是哪家的商隊要倒霉了。
到了晚上。
謝云流才帶著一票人馬神色匆匆歸來。
去的人里包括楚成風、溫詩珊、蕭不平三位新人。
順便一提,溫詩珊女扮男裝的身份早已敗露,只不過土匪們似乎都聽說過楚成風與溫詩珊的恩怨,謝云流甚至故意將楚成風與溫詩珊的房間安排在兩隔壁,隔墻還有一個破洞,能讓人鉆過來任過去的那種大小。
一個個對此心照不宣。
謝云流回來時的舉止,讓鄭修察覺到有幾分不對。
他平日回來,即便是下著雪,也會脫掉上衣,要么和楚成風拼拳拼到半夜一同喝醉,楚成風沒有興致時便自個兒擼重擔擼個把時辰,整一副渾身精力無處發泄的模樣。偏偏今日一回來,謝云流便興高采烈地往穹頂上爬,似乎有什么要緊事要與老妹說。
鄭修很快找到嘴巴漏風的蕭不平。
“你們白天上哪了?”
蕭不平撇撇嘴:“打獵呀?!?
他說著指了指山賊們扛回來的八頭野豬。
也不知他們從哪里打來的,每只野豬目測足重兩三百斤,足夠寨子里吃一陣了。
除野豬外,他們還運回兩車糧食。
“真去打獵?沒去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