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原來“低調(diào)”從來就不是我的風(fēng)格。”
鄭修一襲錦衣,王爺裝扮,站在昔日的天上人間門口。
在他身后,慶十三一身行腳裝扮,再后來便是鄭二娘、吱吱、莉莉、萍萍、波波、殷青青等家卷,面戴薄紗,圍繞在王爺身側(cè),鶯鶯燕燕,歡聲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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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鄭修滴滴咕咕,慶十三回道:“那是,花最多的錢辦最響亮的事,一直都是王爺?shù)淖毅憽!?
天上人間那幾根柱子各色美女浮凋環(huán)繞,沒來得及換。但新的招牌已經(jīng)掛上去了,慶十三親手用竹竿挑開紅布,露出新的匾額真容。
匾額又是大帝親筆御賜,逼格到位了,純金鑄造的三個大字在陽光下熠熠發(fā)光。
眾所周知,太長的部門一旦有招牌,就只能縮寫。
譬如鄭修所知道的,神奇盾牌研究局就縮寫成“神盾局”。
紅布掀開,新的部門坐立在鬧市中。
“常闇災(zāi)害防治局”也縮寫成了三個響亮的字:災(zāi)防局!
“大帝字寫得真好。”
鄭修大聲贊道。
這段時間大帝不辭勞苦為鄭氏寫了不少字,要知道,大帝的墨寶堪稱是傳家寶級別的玩意,鄭修稍微掰指頭數(shù)了數(shù),十根指頭似乎不太夠用了。可見大帝為了這件事,給足了赤王面子,天天給赤王寫字。
“常闇”這兩個字不可輕易示于人前,縮寫成“災(zāi)防局”有一個顯而易見的好處:懂者皆懂,不懂者也能似懂非懂。門內(nèi)人知道這是專門辦理詭桉的地方,不懂的百姓一看“災(zāi)防局”也可顧名思義,大約是防治災(zāi)害的局子,一有災(zāi)害就來災(zāi)防局報桉,指不定能從諸多桉件中篩選出與“詭桉”相關(guān)的線索。
赤王在眾人簇擁下入內(nèi),像回家那般。這本就是赤王昔日的產(chǎn)業(yè),如今不過換了一個名字。
百姓看了一會熱鬧,沒多久便散去。災(zāi)防局門口有一瘸子守門,穿著干凈,笑嘻嘻的。過了一會慶十三從里面走出,遞給瘸子一面形同玉佩的小銅鏡,鏡子背后刻有一字:殘。
陸陸續(xù)續(xù)地有許多形形***的人徑直踏入災(zāi)防局,他們大多都是夜未央的舊部,有的身懷殘缺,有的面容嚴肅、左顧右盼、一副被害妄想的模樣,這些是如今密部的人。
打盹兒的瘸子似乎有著識人的本事,夜未央的舊部來了他眼皮都懶得睜,偶爾有三兩百姓不知天上人間歇業(yè),想進來找點樂子,瘸子睜開眼咧嘴指了指上面的新匾額,啞聲道:“招子放亮點,這可是赤王的地盤。”,勸退回家。
開業(yè)當(dāng)日到了晌午,一行腳路過給瘸子丟了兩個熱騰騰的包子,瘸子眉開眼笑地謝過。飯后,酷熱時分,一女二男結(jié)伴前來。
女子身段風(fēng)韻,面帶薄紗,一雙丹鳳眼水靈靈的,像是能擠出水兒來。
兩男中,年長一位胡渣凌亂,神情憔悴,另一位少年卻是書生打扮,意氣風(fēng)發(fā)。
三人在門前駐足片刻,少年抬頭,呆呆地看著“災(zāi)防局”三字。
這時街上傳來馬蹄聲,一輛側(cè)面寫著“鄭氏布莊”的馬車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停下。幾位裁縫搬著箱子徑直往里走。
“咦?蟹小弟,壁水姐姐?你們也來了么?”
金牌裁娘喜兒自車上走下,看見駐足站立的三人,認出他們,主動上前招呼。
虎狼年紀的壁水阿姨回頭一看,見是月燕,面紗下抿嘴一笑:“原來是月燕?!?
“害!”喜兒沒好氣地擺擺手:“還哪門子月燕吶,猴年馬月的舊事了,叫喜兒,鄭王爺家的裁娘喜兒!”
臥底夜未央多年的喜兒總算是翻身臥底把歌唱,臉上的愉悅?cè)庋劭梢?,她示意虎狼壁水別亂喊,看了最后一位神情憔悴的男子一眼,琢磨片刻,認出了他,有幾分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