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蛇的嘴離開鄭修的臉蛋時,鄭修臉上留下兩個小小的牙印,整張臉都麻掉了。
“你……”
你極力抵抗蛇毒,你的體質得到少許歷練。
經過不懈的努力,你多次掙扎于生死關頭,令你體質有所提升。
體質加一。
體質提升至三十九。
經驗值地上漲沒有一點點防備沒有一絲絲顧慮,就這樣憑空出現(xiàn),讓鄭修傻眼,他忍不住道:“要不要再咬幾口?”
鄭修流利的話語讓蛇目瞪口呆,她傻眼地指著鄭修的嘴巴:“你沒中毒?”
她用的毒雖不致死,但能讓人口舌麻痹,說不出話。
鄭修被她口了一下后,竟還吐字清晰,完全不像中了毒,這讓蛇懷疑自己剛才那一口,是不是沒咬到位置。還是說這家伙臉皮太厚,她沒能咬進肉里?
失算了。
蛇痛心疾首地想著。
這時下方傳來葉那溫柔的聲音:“別鬧了,蛇。”
葉、喜兒、司徒庸、君不笑、殷青青五人穿戴整齊,齊聚在院子里。其中,在鄭修授意下,君不笑與司徒庸脫去工衣,換上了便裝。最起碼得表面上看起來像是去青樓采花的。
鄭修將其稱為“釣魚掃黃”。
其中司徒庸穿得最像,他穿了一身花花綠綠的錦繡長袍,白發(fā)用金色的束帶束于腦后,腰間佩玉。若不知情的,哪里看得出這位是享譽天下的老神醫(yī),活脫脫就是一位流連于溫柔鄉(xiāng)的富老爺。
至于君不笑,難得脫下面具,露出蒼白的臉,不茍言笑,眼神空洞。
戴著面具的君不笑感情豐富,笑起來滲人。可脫了面具的君不笑像個智障。
“小少主,”
葉看了不知何故氣呼呼的蛇一眼,對鄭修道:“不如,讓蛇守在此處吧。蛇的聽覺與嗅覺極其敏銳,若那懷孕少年腹中邪物,真是香姑所圖,恐怕我等上門查案時,會有人對懷孕少年不利?!?
鄭修對此表示贊同,守家肯定是要留人守家的。放空大本營的做法鄭修可不干。
既然葉都這么說了,鄭修便讓蛇留下。
“老神醫(yī),你的家伙呢?”
鄭修從屋頂上一躍而下,看著老神醫(yī)平坦的背后,好奇問。
老神醫(yī)拍拍腰間,面露得意:“老夫的寶貝自然是藏好了?!?
衣服緊繃時,隱約可見刀鞘的形狀。
鄭修聞言,心中腹誹,早干嘛去了,之前非要整那么高調,六把寶刀往外插,蜘蛛俠似地。
一行人走在街頭。
華燈初上,街頭上不少男人行色匆匆,與鄭修幾人走的同一方向。
他們偶爾看見令人氣憤的一幕,民宅前,一位打扮油膩的中年男人想要外出,樸素的婦人哭喊著阻攔,卻被惱羞成怒的男人一巴掌扇倒在地。
喜兒看不過,正要出手教訓。君不笑卻木著臉皮笑肉不笑道:“嘿嘿,讓我來。”
只見君不笑假裝路過,剪刀在男人身后一揮,男人的影子詭異地被君不笑剪下,如蟲子般在君不笑的手中掙扎著。
君不笑將影子兩腿扒開,瞇著眼在影子微微凸起處揮刀一剪。
“咔嚓!”
“哎呀呀,真不好找呢!”
君不笑陰陽怪氣的聲音與“咔嚓”聲同時響起。
剪刀開闔時發(fā)出的清脆響聲,讓司徒庸、鄭修二人下意識夾緊雙腿。君不笑將“閹后”的影子往男人身后一丟,那影子重新“躺”在男人腳下。
走出幾步后,身后傳來男人驚恐萬分的聲音:“老子的威武神俊呢?。?!”
回頭一看,令幾人忍俊不禁的是,男人正扒開褲頭,欲哭無淚地看著自己褲頭內,哭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