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神速，已經(jīng)能聽懂貓貓大部分的喵語。

果然技能提升的捷徑就是薅羊毛。

成日與貓相伴，鄭修喜提外語大成，可喜可賀。

“說？回去炸魚餅管夠。”

鄭修給貓貓畫餅。

橘貓口中咬著炸魚餅，鄭修畫的餅也多了幾分可信度。它抬頭瞥了一眼鄭修，指著空氣喵喵。

“你們的‘外灘’是獨(dú)立且不能互通的喵。”

“但如果是你，應(yīng)該能夠在‘外灘’之間穿行。”

鄭修一愣：“外灘？”

“也就是你們所說的‘門徑’呀喵?！?

橘貓繼續(xù)喵喵道：“可是，‘外灘’同樣是處于‘夾縫之間’，你們區(qū)區(qū)人類若是‘真的’進(jìn)去了，很可能會(huì)死的喲?！?

鄭修咧嘴一笑：“我……不完全是?！?

鄭修言下之意說自己是化身，死了就死了。

說著鄭修搖了搖片翼。

他此刻仍未取消牢中雀的魔化姿態(tài)。

“好叭，喵~”

橘貓?zhí)洁嵭揞^頂，咕冬一聲將炸魚餅吞個(gè)干凈，意猶未盡地伸出粉色的小舍舔了舔嘴唇。橘貓伸出八根指頭：“八馬？”

鄭修好一會(huì)才想起“八馬難追”的梗，用力點(diǎn)頭：“八馬！”

橘貓總喜歡在奇怪的地方討價(jià)還價(jià)。

“剛才他們打開的‘缺口’還在喵?！?

橘貓指引鄭修走到剛才白秋月與香姑消失的方向，鼻翼翕動(dòng)：“果然還在喵?！遍儇埡敛豢蜌獾赜密浘d綿的貓爪拍著鄭修的頭頂：“喵！冥想你的‘外灘’！想象你的‘外灘’與‘缺口’重疊，就能嗖地一下進(jìn)去了！”

橘貓口中輕描澹寫地喵著一件仿佛是輕而易舉的事。

鄭修懵了，完全沒聽懂：“你能不能說人話？”

橘貓翻了一個(gè)白眼：“不能?！?

“我是說，能不能說清楚點(diǎn)？”

“就是嗖地一下打開！嗖地一下進(jìn)去喵！重點(diǎn)，在呼吸！”

說著橘貓左爪右爪一個(gè)慢動(dòng)作示意，貓爪劃過的軌跡隱隱呈現(xiàn)出一片若隱若現(xiàn)的灰色鏡面，眨眼即逝。

鄭修嘗試著冥想“門徑”，但只要一沉下心神，便會(huì)很容易回到心牢中，差點(diǎn)讓化身取消神游。

睜眼閉眼，睜眼閉眼，沒成功。

“區(qū)區(qū)人類?！遍儇埐荒蜔┑貜泥嵭揞^頂上躍下，看著鄭修來來回回沒成功，只見橘貓尾巴卷著鄭修的脖子，支撐著來到鄭修面前。

橘貓低頭猶豫，自言自喵，緊接著用力點(diǎn)頭：“嗯，看在炸魚餅的份上喵?！?

它張嘴在鄭修的臉上啃了一下。

剎那間。

鄭修的眼睛變成了純黑色。

眼白消失。

他如木偶般，向空無一物的前方伸出手。

噗通！

鄭修感覺自己正處于一種奇怪的狀態(tài)。

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操縱著自己的化身，可他的感官卻無比地清晰，視野變成了黑白兩色，萬物表面都燃燒著一層白色的焰火，或明或暗。

這是比“靈視”更為深邃的視野。

比“偵查”更為細(xì)膩的角度。

就連剛才小貓?jiān)谧约耗樕弦У哪且豢?，也給了鄭修無比漫長的錯(cuò)覺，仿佛橘貓?jiān)谧约耗樕蟻韥砘鼗氐乜小?

好慢、好慢、好慢。

卻又無比地直觀與清晰。

就像是……他正在直視世界的本質(zhì)。

鄭修下意識(shí)地伸出手，那里隱約有一道“裂隙”。鄭修將手伸了進(jìn)去，手指沒入漣漪中，里面?zhèn)鱽肀鶝稣吵淼挠|感，就像是浸泡在了海水里。

一只手不夠。

鄭修用兩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