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他們如何守規矩、入門徑,當一位“大師”。
在此,和尚花非花,被當地人尊稱為“圣僧”。
這一夜,一封從天而降的信箋,伴隨星光,漂浮在圣僧面前。
海邊,漁村。
慶十三與紀紅藕在此成了家,生了娃,隱世而居。
紀紅藕與慶十三同時拆開了信。
“爹!娘!”
不諧世事的孩子看著爹娘二人拆開信箋,同時面露難色,忍不住嗶嗶。
“去去去,別鬧,你爹心煩著呢。”
紀紅藕笑著將孩子帶回屋內。
慶十三久違地從床底上,摸出擦得鐙亮、卻許多年都不曾用過的煙桿,手指顫抖著點燃,倚在門外,吞云吐霧。
群山之間,冰冷的瀑布下。
一動不動的男人仍在苦修他的“不動刀”。
星光落下。
他一動不動,一動不動,一動不動。
最后,仍是忍不住拆開了信。
他心動了。
十年間,君不笑帶著他的劇團,游歷天下,巡回唱戲,為百姓帶來歡樂。
人們都說君不笑明明最喜歡笑,笑個不停。
他就像是一個明星,頻頻出現在逐日報社的頭條中。
他也收到了那封從天而降的信。
收到信的第二天,他哈哈笑著,嘻嘻笑著,呵呵笑著,最后越笑越陰森。
他在鎮上開了一場盛大的表演,吞火吐水,影子重重。
這一場表演持續了整整一天,將十里八方的人們全聚集在一起。
在最后的最后,他表演最為拿手的“逃脫戲法”,就是將自己鎖在一個密封的籠子里,將籠子架在火刑柱上,觀眾們每人一把火,都能上去添一添。
“嘻嘻嘻!該落幕啦!”
君不笑團長如往常表演般,笑嘻嘻地將自己鎖入籠子里,與往常不同的是,他多說了一句話。
火勢旺盛,密封的鐵籠子被燒得通紅,這一燒就是一夜。
第二天,當好奇君不笑是否還活著的吃瓜群眾們,在籠子降溫后,打開籠子一看,里面空空如也。
從那天后,再也沒有人見過君不笑,見過劇團的團長。
……
世界龍骨上,名為世界軸的地方,上面釘著一顆顆人柱。
宛如亙古不變的風景。
漫天雪白如玉的玉手在天空中翩躚而舞,玉手們成群結隊,變換著各種不同的手勢,讓這里顯得如人間仙境般。
龍骨盡頭,流光溢彩的房間,一頭長發的男人,黑著眼眶,打著呵欠走出。
鄭修看著在世界核心中飛舞的“玉手”,滿意地點點頭,昏昏欲睡:“終于,修完漏洞了。”
屋內,十年不曾休息過的小烏,一聽這句話,感動得放聲大哭。
眼淚決堤,淹了房間,還沒睡醒的橘貓一臉懵逼地漂浮在淚水中。
“完事了?”
橘貓轉著尾巴飛來,好奇問。
“你還好意思問?”鄭修捏著橘貓頸后的軟肉,正想怒罵橘貓的漏洞又多又大。轟!世界核心猛然一震,一顆顆貪婪猩紅的眼瞳在光幕上一閃而逝,玉手們快速出擊,將危機扼殺在搖籃中。
鄭修與橘貓的目光盯著那飛舞的玉手們,沉默不言。
“里面的十年,對祂們而言,不過是一次眨眼,一次呼吸,一念思考。”
鄭修放下橘貓,深深吸了一口氣:“對我們而言,卻是起跳前,那至關重要的一下深蹲。”
橘貓點頭,表示同意:“蹲得越深,跳得越高。”
小烏仍在里面嚎啕大哭。
五只如拇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