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肯定不是同桌寫的,而且還有一個變式。
課堂里,傳來了些許的議論聲。
數學老師點了點頭,說道:“好了,大家安靜,坐下,我們繼續上課。這道題有幾個陷阱,它很簡單,但是也很容易錯,首先,一定要區分好和的區別,這也是最容易看錯的地方,而且在化簡過程中……”
漂亮的女同桌停下寫了一半的答案,柳誠坐下時,他還對著漂亮同桌擠了擠眼,表示爺搞得定。
年輕,真好。
只是…這個夢有點長了。
柳誠逐漸感覺到了奇怪,數學老師喋喋不休的講了一節課,下課組長、課代表開始催收作業,英語老師剛走,化學老師又進了門。
這個夢,長的有點可怕。
“吃飯去吧。”
漂亮女同桌將兩個人的課桌收拾好,拿起了飯盆甜甜的說道:“今天食堂有小籠包,去晚了就沒有了。”
不記得別人的名字,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
柳誠拿起了同桌的筆記本看了看,陳婉若,名字很好聽。
等下?
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柳誠瞪大了眼睛,他高中時候的女朋友?
?
他看著略顯有些稚嫩的陳婉若,那些黑白的記憶開始不斷的變成了彩色。
相識互相不屑、吵吵鬧鬧;熟悉后一起寫作業、傳紙條、小情書;騎著自行車壓馬路;上課時偷偷手牽手;愛到死去活來;翻墻出去初嘗禁果;高三畢業時的約定要上同一所大學;再到青春落幕,必然的結局——分手。
這些壓在腦海深處的記憶,紛至沓來。
“我重生了,你信嗎?”柳誠坐在食堂里,小籠包,一碗粥,食堂萬年不變的炒土豆絲,油很大。
重生的理由很簡單,做了渣男,沒有逃脫宿命的輪回,被柴刀了,一刀送回了2008年末。
陳婉若挽著頭發,一口粥沒喝完,笑了起來。
柳誠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你高考考上了重點大學,我在老爹老媽的逼迫下,開始復讀,我和你進了同一所大學,后來,我見異思遷,你移情別戀,我們互不相欠。”
陳婉若一口一口的喝著粥,也不說話,忽然猛地抬起頭,眼睛里都是淚,咬著牙哽咽的說道:“你是不是想說分手?”
“不是。”
“那你為什么說網吧滿座,我們不是說好的嗎?你說酒店都看好了,就等我同意。現在我同意了,你要縮回去嗎?”陳婉若眼淚匯成了一股清淚。
“就是因為我一直遲遲沒有答應你那個,你就要分手嗎?我現在不是答應了嗎?我一個女孩子,你…我…”
柳誠活在十三年后的記憶里,陳婉若活在十三年前的記憶里,這種時空的交錯感,讓他有些無力和喘不過氣。
他連陳婉若的名字都已經記不清了。
“你到底去不去!”陳婉若忽然瞪著眼睛看著柳誠,她要一個答案。
或許這就是年輕時候的思維?任何事情都會以選擇作為內心的依據。
太小了,下不去手。
柳誠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不去,我要好好學習。”
陳婉若淚如雨下。
“我只是不想分班考試之后,我和你不在一個班里,那個不急,你得輔導我功課,要不然分班考試我就被涮下去了。”
柳誠咳嗽了兩聲,看著窗外,說了兩句違心的話。
陳婉若卻是破涕為笑,接過了柳誠遞過來的紙巾,抽噎著說道:“那你答應我以后不要通宵上網了,好不好?”
“好。”
“老成,今晚組隊刷蜘蛛去,今晚一定爆大飛,機器已經定好了,雅座!”幾個男生有說有笑的圍了上來。
陳婉若的眼神如果能殺人,這幾個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