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誠略微有些擔心姐姐的命運,以至于他陪著陳婉若看燈會都有點走神。
“你想什么呢?”陳婉若看著柳誠有些出神,好奇的問道。
陳婉若今天出門依舊是以劉宏為幌子,劉宏出了門就鉆網吧里了,當電燈泡,的確不如打游戲。
“想你呀。”柳誠信口胡謅。
“討厭。”
不到趵突泉觀燈,不算過年,這也算是JN的一個過年的習俗,門票五元一張,整個趵突泉景區,都陷入了五顏六色燈火的海洋之中。
今年的燈會分成了五個展區,五十五組大型花燈,五光十色,四處都是喜氣洋洋,主要以福娃造型和嫦娥奔月的造型,陳婉若說的那個四層樓高的花燈,名叫瓷塔,二十七萬件瓷器造型的燈組成,甚是華麗。
“好漂亮呀!”陳婉若站在巨大的瓷塔之前,舉著雙手,似乎是要將瓷塔擁入懷中。
“拍立得,十塊一張,來兩張?”一個景區工作人員,拿著相機四處走動,看到情侶就上去推銷拍照服務。
柳誠從口袋里掏出過年時他爹給他的三百塊錢,抽出一張說道:“來十張。”
“行嘞。”
“男生你稍微親密一些,靠過去一些,對,肩膀不要那么僵硬,深情一點,誒對就這樣,笑一個,完美。”
“摟著腰,男生下巴再低一些,看鏡頭,女生踮起腳尖,環抱著男生的脖子,不要看鏡頭,看著他,好,很好!”
“再來一張,男生稍微主動一些,你看人家姑娘多大方,來笑,不錯!”
……
整個拍照的過程,柳誠總感覺這個工作人員以前是干婚紗攝影的,自己擱這拍結婚照呢?
“你能再幫我拍幾張嗎?就是抓拍,不要這種故意擺拍的樣子。我給你錢。”陳婉若拿過了十張照片,每一張都很滿意,拿出了小錢包,又遞出了一百塊錢。
“行。”
兩個人逛了完了燈會,不僅吃飽了,喝足了,腿也麻了。
“壓中五十塊!只要猜中就給五十塊!玩一次十塊!”一個高音喇叭,聲音很大,惹得過往的行人總是頻頻側目。
柳誠看著那個臨時支起來的攤位,就是搖頭,典型的江湖騙局。
“那是個騙子,十元玩一次,哪怕是只有一半的概率,猜中一次就是五十塊,很多人會上當的啊。”柳誠看著眼前這一幕,對陳婉若科普著這世間的險惡。
一個黑布上有兩個金屬圈,每個黑圈上都有陶瓷蓋兒,猜硬幣在哪個圈里,猜中一次就是五十塊。
其實就是一個簡單的魔術罷了。
柳誠一時間有些手癢,笑著說道:“我去會會他。”
他當然不好賭,對于那玩意兒,他是能離多遠離多遠,他只是會幾手魔術,這個人壞了規矩,練魔術不可以擺攤賺錢,同行看見都可以砸場子。
他不是專業的魔術師,但是為了把妹,沒少學,也算半個魔術人。
他去了沒多久,就帶回了四百塊錢,那個小販落荒而逃。
柳誠拿著一張照片,兩個人站在瓷塔下,頭抵著頭,滿臉的笑容,陳婉若個頭比較矮,拍這張的時候還墊著磚。
“走吧!我請你吃糖葫蘆,你一個,我一個。”陳婉若顯然很高興,樂的如同一個小鳥一般,飛了過來,拿著兩串糖葫蘆。
陳婉若吐著哈氣,撥開了糖葫蘆的塑料袋眼睛笑成了一個月牙說道:“我們以后每年都來看花燈會好不好呀。”
柳誠點頭:“好呀。”
“真希望這條路沒有盡頭,我們可以一直這樣走下去,一直走下去。”
“那不就成了鬼打墻了嗎?”
“破壞氣氛!”
……
“我回來了。”柳誠換好了鞋,只看到了三人都十分嚴肅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