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誠的雙手,依舊在鍵盤上飛舞著,他真的在忙工作。
王偲如簡直是進退兩難。
柳誠明明是個海王,自己進卻進不去,但是就這么退了,她又怎么會甘心呢?
“你有事。”王偲如喝了口水,深吸了口氣,搬了個凳子做到了柳誠的旁邊。
她還不信了,今天撩不動這個大海王!
柳誠目不轉睛,繼續忙著自己的事,他平靜的說道:“有事你說事,這一套,對我沒用,你以為我會對你聊心事嗎?”
自己這套早就對付過邵明潁了!
小朋友,拿來對付哥,還嫩了點。
王偲如直接豁出去了,站起身來,噔噔噔的跑到了樓上,沒過多久就又下來了。
她換了短裙,絲襪沒脫,居然換上了高跟鞋,襯衣扎在腹部打了個蝴蝶結。
現在的年輕人啊,不講武德,來偷襲!
柳誠瞟了一眼,小兒科。
王偲如一拉凳子,直接坐到了柳誠的身邊,兩條腿搭在了柳誠的腿上。
“誠哥哥。”王偲如軟綿綿的說了一句,悄悄拉動著凳子,讓自己的椅子和柳誠越靠越近。
她兩條手勾在了柳誠的脖頸處,坐到了他身上。
“哥哥的大腿給我坐,妹妹的小嘴給你親好不好啊。”王偲如吐氣如蘭。
柳誠不為所動,保存好了自己的草稿。
有一個知名的作家曾經說過,一個網文寫手,90的時間都在準備新書。
他的新書準備的已經差不多了,大綱卷綱和任務卡已經完全做好了。
故事的雛形已經有了。
但是他現在有點心煩氣亂。
“我今天真的沒心情。下去吧。”柳誠拿起了外套,平靜的說道:“你今天這身打扮,有點夜店風,我們去喝酒吧?!?
燈紅酒綠,說不定可以把自己內心的小情緒給壓制???
王偲如參加過幾次轟趴,對于夜店并不陌生。
但是每次她都不是主角,被邀請過來,無非就是在吧臺喝杯酒,偶爾也會充當氣氛組在現場烘托下氣氛。
這個時間點,正是夜生活最迷人的時間段,尤其是三里屯和工體這邊,四處都是轟鳴著的炮車和飲食男女。
夜色中,城市的天際線亮著燈光,給人如夢如幻的視覺沖擊力。
夜嬈酒吧,還未進門,大老遠就聽到了接近于噪音污染的轟鳴聲。
酒吧門前,人來人往,還有的人喝多了在地上趴著,一動不動,有男有女。
王偲如緊緊的抓著柳誠的胳膊,她的眼神里帶著些許的恐懼。
因為有些人喝醉了邊走邊吐,甚至連褲子都濕了,那不是酒也不是水,是喝到了失禁。
還有個女孩子,似乎是喝斷片了,踉踉蹌蹌的走出來到道路的中間就開始脫衣服。
已經初秋,凌晨的天微涼。
但那個女孩子穿的不多,夜場玩都是如此,穿得多了,誰還跟你玩?
路上行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女孩子就把自己脫的只剩褻衣了。
女孩的身材還算凹凸有致,引起了一陣周圍男人的歡呼,伴有口哨聲,甚至有人掏出手機開始錄制視頻。
工體這條街,一條很多酒館和的街道,酒館很多是落地大窗,不斷有人看到這一幕出來湊熱鬧,但卻沒有人上前制止。
那女孩子似乎是以為到家了,伸手解著自己的僅剩下的衣服,然后甩了出去。
周圍的歡呼聲更加狂躁不已。
女孩子似乎尋找到了目標,三步并兩步跑到了柳誠的身邊,猛地一跳。
柳誠毫不客氣的伸手一推,推開了這喝斷片了女子。
巡邏的警車看到這一幕,將女孩子拖到了車上。
朝陽區分局的巡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