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讓你離不開我,當(dāng)然要好好準(zhǔn)備了。”
柳誠看了看夜色,笑著和索道:“好,我待會兒過去,可能會晚點兒。”
他掛斷了電話,看著窗外的燈火輝煌,再看著電腦上彈出的錯誤窗口。
他和李曼的愛情出現(xiàn)了些許的不協(xié)調(diào),這些不協(xié)調(diào)。
他點擊了下結(jié)束進程,然后重新忙碌了起來,最后關(guān)閉了顯示器。
柳依諾氣鼓鼓的看著柳誠準(zhǔn)備出門的模樣,用力的將手中的水杯砸在了桌子上。
“喂!”
“怎么了?”柳誠疑惑的轉(zhuǎn)過頭來,他手里拿著羊毛大衣,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冷。
柳依諾用力的吐了口氣濁氣,十分確信的說道:“你這得要這樣嗎?你這樣的日子,過得心安理得嗎?”
“曼曼因為陳婉若的事情左右為難,你在這邊和這個王偲如已經(jīng)不是勾肩搭背,而是勾搭到這種地步!”
“你讓曼曼知道了,她怎么辦?”
“縱容你?你說讓我不要把她弄的那么廉價,你呢?你在做些什么?”
柳誠面對柳依諾的質(zhì)詢,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她自己清楚的,我是她上輩子討債的鬼。”
“哈!你!”柳依諾將自己的靠背扔在了柳誠的身上,他實在是氣死人了。
人都這樣,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
柳誠并沒有把錯誤歸結(jié)到和這兩個通俗的理由之上。
不是每個男人都會犯錯誤,但柳誠從來就不是好男人。
青春被一些人拿來做錯誤的理由,這些人,往往不喜歡正面看待自己所處環(huán)境的一切。
青春因為一些人的放浪形骸之外,變成了罪惡、謊言的代名詞。
諸如此類的理由。
很多人就算犯下了什么滔天大錯,他們也視若青春的象征,刻畫到記憶的一頁之內(nèi)。
舉例來說,若是犯下了罪行,他們便會說,在比如說,如果考試不及格,就說
只要舉著青春的大旗,不管再稀松平常的普世價值觀和道理,都可以被扭曲。
謊言、秘密、罪過、甚至是失敗,都不過是青春的調(diào)味料罷了。
柳誠現(xiàn)在年僅十八歲,他有無數(shù)的套話來哄騙李曼或者柳依諾。
但是他從頭到尾就是明明白白的渣男。
他知道這不對,但是就像是被他栽贓的那個黑客一樣,偷了腥的貓,是不會停下的。
李曼很辛苦,柳誠確切的知道。
柳誠站在王偲如的樓下,噴云吐霧,想了很久,還是走上了樓。
“你來了?”王偲如聽到了門鈴,猛地打開了門,撲倒了柳誠的懷里。
自己今天一天的情緒全都爆發(fā)出來。
對柳誠的思念和對他的癡纏。
對未來的惶恐和對自己走的路的忐忑。
對柳誠的愧疚和對自己身份的迷茫。
這些情緒都讓她今天一整天,都在一種清醒的夢中度過。
她一直疑惑是夢,又如此的清醒的感覺到了周圍同學(xué)對她的指指點點,她想逃離那種指責(zé),但更不想放過罪魁禍?zhǔn)住?
她很勇敢的到了校務(wù)處指證了劉俏薇不光彩的行為,同樣坐實了學(xué)校里的種種傳言。
這種情緒的糾葛,在她見到柳誠的一瞬間,完全爆發(fā)起來,伏在柳誠的懷里。
她感覺到了踏實。
王偲如咬著牙不讓眼淚流下來,笑著說道:“我,我今天,到校務(wù)處和老師還有警察又把事情說了一遍,我…是不是很勇敢!”
“對呀,你真的很勇敢啊。”柳誠理所當(dāng)然的摸了摸王偲如的頭發(fā),鼓勵的說道。
勇敢的站出來,不顧及他人的目光,維護自己的權(quán)益,何嘗不是一種勇氣呢?
王偲如終于哇的一聲哭出來了,她用力的抱著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