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偲如有心機,并非突然而然。
她在和閨蜜劉俏薇斗來斗去的時候,就不是傻甜白,既不傻,也不甜,更不白,更像是個喪家之犬,四處尋找依靠。
柳誠的出現,如同救命稻草一樣,她抓住了,抓住之后,她在李曼差點發現她的存在時,用自己的心機,順利的蒙混過關。
但是有多少真心話,是通過玩笑說出來的?
王偲如的底線甚至顯得有幾分卑微,不能用別的男人羞辱她。
類似于「有錢人」為了社交將自己的「小妾」隨意玩耍這種事,她絕對不會接受。
柳誠聽完了王偲如這番用玩笑講出的真心話,也明白為何當初她特意強調,不能帶別的男人到房間來。
這是她最后的尊嚴吧。
“你其實很笨啊。”柳誠拍了拍王偲如的肩膀,有些悵然。
如何結束和王偲如這段不太正當的關系?
柳誠已經有了答案。
在這種不太正常的關系里,誰先暴露出自己的底線,誰就會被隨意的拿捏。
這就是柳誠為什么在王偲如看似有心機的兩個小套路之后,卻說她比較笨的緣故。
她抓著柳誠的衣領,笑瞇瞇的說道:“你又上當了哦。”
“我是沒想到,以后一定不會。”柳誠頗為肯定的說道。
重新認識到王偲如之后,柳誠發現,這丫頭和過往那些略顯蠢笨的女人,有很大的不同。
王偲如卻揚起了頭,滿目都是笑意,眼睛瞇成了一條線,看著柳誠說道:“我知道你一定不會。”
她將一定不會咬的很重。
柳誠認真的琢磨了這句話,終于明白了王偲如這個一定不會,不是自己不會上當受騙,而是不會拿王偲如的底線去試探她。
因為用別的男人去羞辱王偲如的時候,就是在羞辱柳誠他自己。
他有些錯愕的看著王偲如,這一波,到底是自己在第五層,還是王偲如在第五層?
“你很聰明啊,猜猜接下來,我準備做什么?”柳誠一把把她抱起來,扔到了床上,整個人壓在了王偲如的身上。
王偲如下意識的抬了抬腿,膝蓋彎曲,勾注了柳誠的胯,目若秋水的說道:“今天晚上誰輸了,誰學狗叫哦。”
……
這種奇奇怪怪的約戰,柳誠自然是不在話下,甚至次日的清晨他還能正常跑步。
可是在柳依諾家的樓下,并沒有等到李曼,他有些奇怪的打通了李曼的電話。
李曼才慢慢的下樓,她頗有一些心不在焉的跟著柳誠跑步,買早餐,雖然一路上兩個人的話不多也不少,但是李曼的情緒很不對勁兒。
“你怎么了?”柳誠伸手想要撩動著李曼眼簾前的落下的劉海兒,李曼卻是下意識的一躲。
她那張不老顏上,卻是露出了一些迷茫,她牽著柳誠的手,心事重重的說道:“我很迷茫。”
“你這次回來之后,就一直怪怪的,不僅僅是姐姐,你也是,你們倆很奇怪。”
嗯?柳依諾和李曼朝夕相處,難道柳依諾被李曼給發現了嗎?
“怎么古怪了?”柳誠面不改色的問道,他拿起了手中的礦泉水喝了一口,目光卻游離到四周。
李曼抬著眼看了一下柳誠的表情,握著水瓶,一字一句的說道:“人道是:小別勝新婚。”
“你一星期沒見到我,居然沒有任何的小別勝新婚那種沖動。”
柳誠才木然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在他的印象里,李曼已經和他好了五年了,馬上就六年的時間了,再多的甜言蜜語,再多的怦然心動,逐漸變成了平淡和習慣。
他以前也經常出差,在去紐約出差,甚至待了半年的時間。
那種小別勝新婚,大別似初戀的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