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媽要來京城嗎?”柳誠有些驚訝的說道:“見我干什么?”
王偲如知道柳誠不想見她的母親。
一個女孩子,十八歲,就被人包了,還要讓金主見自己的家人,這實在是有些離譜。
她沉思了小片刻,才若有所思的說道:“我給我媽媽打了一筆錢,我媽一直問我哪里來的,我就說,男朋友的給的。”
“還有這次的房子的事,我當時比較慌張,告訴了我媽,我媽就知道了,她非要來看看,所以,我就說你是男朋友了。”
哦,這樣,那可以見見。
柳誠主要是怕見了王偲如的母親被打死,自己霍霍人家孩子,還主動送上門,那真的是找死了。
不過還好,王偲如說的是男朋友,那一切的行為動機,全都有合理的解釋,見家長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算算年齡,你媽媽現在得四十多歲了吧。”柳誠隨意的說道,他沒有拒絕,那就代表答應了,王偲如大喜過望,翻身到了柳誠的身上。
聽到柳誠的問題,抿了抿嘴唇說道:“三十四。”
柳誠的眼睛越瞪越大,他不可思議的看著王偲如,他上一輩子已經三十多歲了!這豈不是說…自己和王偲如的媽媽是同齡人?
媽的,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王偲如有些驚訝的感覺到了柳誠心態的變化,因為本來已經立正的小誠誠,居然變成了稍息。
“我媽十六歲就生下了我啊。很奇怪嗎?”王偲如趴在柳誠的身上諾諾的說道:“我媽就是初中畢業不上學了,然后家里逼著嫁人,就嫁人了啊。”
“這在農村是很常見的呀。”
柳誠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反復的提醒自己才十八歲,內心那點負罪感,才慢慢的消失,自己也是大好年華,只不過這三十四歲的母親,實在是…離譜。
他終于理解了王偲如的家庭到底是一副什么模樣,也知道了她為何如此的早熟。
“很厲害。”柳誠對著王偲如說了一聲,又解釋了一句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很厲害。”
“我覺得你也蠻厲害的嘛。”王偲如癡癡的笑了聲,開始摸索了起來,然后表情變成了驚喜,隨即就是臥室里全是快樂的空氣。
……
次日的清晨柳誠驅車向著機場而去,王偲如的母親名叫向盈,柳誠側面打聽了下,為什么王偲如母親在離婚后,沒有給王偲如改姓的原因。
“改不了,你別問了。”王偲如歪著頭看著窗外,神情有些落寞。
柳誠陷入了沉默之中,這一句別問了,背后又有多少心酸的故事?
生活給王偲如母女帶上了太多的鐐銬,而這些鐐銬之下,活出了精彩的王偲如,更加彌足珍貴了許多。
接機之前,柳誠思考了很多打招呼的方式,但是見到人的時候,柳誠就只剩下三十歲該有的客氣。
“伯母你好,我是柳誠。”
柳誠對于伯母兩個字實在是難以啟齒。
這女人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的模樣,保養的還不錯,穿著打扮,完全看不出是一個孩子的母親。
換成上一世的自己,要是在夜店碰到,少說也要聊頓騷的。
“你好,我是向盈。”向盈拉著個小小的行李箱,打了個招呼。
奔馳e系轎跑,七十多萬的車,并不跌份兒,王偲如要做副駕駛,柳誠卻讓她坐在后面陪她媽媽說話,王偲如卻堅持坐在了副駕駛上。
看得出來,王偲如和她媽媽的關系,似乎并不融洽。
“小誠是哪里人啊?家里是做什么的?”向盈有些尷尬的攏了攏頭發,這還沒結婚呢,女兒就開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柳誠熟練的發動了車輛,十分客氣的說道:“濟南人,爸媽都是老師,在成水二中,一個教數學,一個教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