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啊,我現在到了機場附近的酒店,明天就不用早起來送我了,你和那個柳誠要好好的知道嗎?”向盈在電話里匯報了一下自己的行蹤。
自己的女兒很忙,早上匆匆打了個照面之后,女兒一直忙到了夜里。
她不知道在忙什么,但是聽說那個小伙子又往女兒的名下寫了輛很貴很貴的車。
“到機場附近的酒店了?”王偲如有些驚訝,她略微有些頹然的看著天花板,又看了看柳誠。
媽媽好不容易抽了個功夫來看她,結果她還忙忙碌碌,就接了一下,吃了頓飯,之后就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向盈笑瞇瞇的說道:“這里蠻好的,什么都有。不用擔心我。”
“我跟你說啊,柳誠那孩子,看著靦,但是骨子里硬的很,是是非非都分得清清楚楚,原則性的錯誤不要犯知道嗎?”
“缺錢了就跟他要,他不在乎錢,但是不是自己的千萬不要貪,不該拿的不要伸手,知道嗎?”
“咱們這些命苦的人,斗不過他們這些腦子里都是算盤的人,知道嗎?”
“你好好的跟著他,媽媽也就不擔心你在京城受欺負了。”
王偲如抽噎了一下,看著天花板,眼淚在眼窩子里打轉,卻沒有流下來,她哽咽的說道:“嗯,我知道了媽。”
“別哭,傻孩子。”向盈笑著說道:“我這里還有錢呢,不用天天給我打錢,先這樣,掛了啊。”
向盈說完就掛斷了電話,而電話這邊的王偲如,放下了手機,用力的吸了口氣。
柳誠看著王偲如的模樣,眉頭一皺,難不成電話里,又催著要房子了嗎?
“怎么了?剛才還好好的。”他試探的問道。
王偲如將電話里的內容簡單的重復了一遍,柳誠沉默的撓了撓頭。
總感覺此時的王偲如就是《白毛女》里的喜兒,而自己就是那貪得無厭、面目丑陋、逼著楊白勞賣兒賣女的黃世仁。
“我去洗澡了。”王偲如收起了手機,情緒卻不像之前那么低沉,反而是有些歡脫的跑進了主臥,神秘兮兮的翻找好了衣物,進了主臥的衛生間。
柳誠沒喝多少,但是也是有些暈乎乎的,他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站起身來,走進了洗澡間。
男人在洗澡這件事上,比女人速度要快很多。
他洗完澡,又維護了一番服務器,檢查了幾分安全事件的報告,順便和幾個公司的骨干打了電話。
王偲如才在主臥探頭探腦的說道:“柳老板,忙完了沒?”
柳誠看著未完成的小說草稿,點頭說道:“忙完了。”
“嘿嘿。”王偲如露出了一個憨厚的笑容,然后揮了揮手說道:“來呀。”
“好。”柳誠關閉了顯示器,走向了主臥。
臥室的窗簾早就拉上了,屋里居然被粉紅色的燈光所籠罩,還有十分溫馨的香氣在空氣中陣陣的彌漫。
床頭打著一盞燈,燈光之下的王偲如,顯得嫵媚無比。
再加上黑色蕾絲鏤空的絲襪、整體貼身的絲綢小黑裙,帶著一絲絲的白色蕾絲木耳邊,還有一副黑色蕾絲的黑手套。
更加離譜的居然還有一個黑色的蕾絲帶眼罩的發卡,兩個耳朵高高豎起來。
柳誠眨了眨眼,粉紅色燈光下,更是讓王偲如那些露出的肌膚有幾分粉嫩的感覺。
他咂了咂嘴,這還玩起了套裝?
“柳大善人,忙活了一天了,歇息吧。”王偲如一翻身,勾著絲,翹著小腳丫,滿眼都是笑意。
“怕是忙活了一白天,還要忙活一晚上呢!”柳誠走向了床沿。
大戰一觸即發。
“安全期。”王偲如站在床上,抱住了柳誠的腦袋,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
小妖精,你擱著疊buff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