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清晨,柳誠起了個大早,準(zhǔn)備出門跑步,王偲如跳到了柳誠的背上,喜笑顏開的說道:“我也要去,我們一起。”
王偲如有早上跑步的習(xí)慣,為了避開李曼,她選擇每天晚半個小時。
現(xiàn)在只有他們兩個了,那王偲如自然要和柳誠一起去跑步。
她每次晚半個小時,其實也不是睡懶覺,而是在站在樓上,看柳誠和李曼,在樓下一起跑步,那是發(fā)自骨子里的羨慕。
對于王偲如而言,一起跑步,有著極其致命的誘惑力。
“你行不行啊?”柳誠頗為疑惑的上下打量了下王偲如,這丫頭昨天晚上理了發(fā),這一出汗,磨的生疼,還跑的起來嗎?
當(dāng)然因為柳誠不是女人,他對這種事不太清楚。
王偲如搖著柳誠的手,一臉哀求的說道:“你就帶我去嘛,跑到半截?fù)尾蛔×耍易约夯貋韱h,我又不是路癡。”
“好吧,你遭不住的時候,記得說話。”柳誠換好了鞋,踩著依舊烏黑的凌晨,向著外面跑去。
冬天的白天總是要短一些,夏天的白天則會長很多,柳誠跑步時間固定,但是天色尚早。
水邊的風(fēng)通常都很大,但是空氣比城里清新的多。
冬天早上五點(diǎn)出門的少之又少,偶爾有去菜市場進(jìn)菜的小車,已經(jīng)從菜市場回來了,呼嘯而過,很多送菜的車,都是早上入城,大路上格外的擁擠。
但是在一些羊腸小道上,連個人影都沒有。
柳誠跑了十多分鐘,感覺熱身好了,正準(zhǔn)備加快配速,王偲如就拉住了柳誠的衣服,滿臉通紅的說道:“我不行了。”
“什么不行了?”柳誠剛停下腳步,就被王偲如撲倒了一棵樹上,王偲如十分貪戀的咬住了柳誠的嘴唇,她今天格外的主動,良久之后,王偲如低聲說道:“在這里,好不好?”
“有人路過怎么辦?”柳誠被這個突然襲擊嚇了一跳,他完全沒想到王偲如居然是這種狀態(tài)。
王偲如兩只眼睛已經(jīng)迷離了起來,她左右看了看,將柳誠拉到了兩棵樹中間,低聲說道:“這里,從路邊根本看不到的,我有點(diǎn)熬不住了。”
柳誠感覺到了王偲如的絕對熱情,她甚至擁有了短暫的柳依諾的特技,水漫金山。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了路邊,柳誠正踩著陽光背著王偲如回家,她偶爾還會抽動一下,但是整個人如同融化了一樣。
柳誠比較無奈,他真的是出來健身的,當(dāng)然這也算是一種核心部分的訓(xùn)練吧,畢竟腰腹部得到了巨大的鍛煉。
王偲如才不管那么多,她靠在柳誠的背上,甚至不想說話,她自己都沒想到,她會這樣。
其實她有一種很微妙的心思,那就是自己短暫的陪柳誠跑路,有種取而代之的錯覺,這是其一,其二,就是她低估了自己身體的靈敏程度,尤其是柳誠在身邊時。
“你可是真是貪心。”柳誠聳了聳王偲如,繼續(xù)背著她回去。
王偲如的手在柳誠的臉上畫著圈,她的聲音帶著事后的慵懶,低聲說道:“那你也很強(qiáng)壯嘛。”
“看來姐姐給你配的食材料理還是很管用的。”
“哈哈哈。”
王偲如笑的很是開心,拍打了一下柳誠寬闊的肩膀,隨即又靠在了柳誠背上:“你知道嗎?我很感謝老天爺讓我遇到了你。”
惡墜,是一種可怕的事,而且一旦惡墜開始,就是無盡的深淵在等待著她,只有不停的墜落,最后粉身碎骨。
就像是那些喝暈在了工體外的那些女人一樣,她也有可能變成那樣。
她不想那樣,但是當(dāng)初她的室友不停的鼓動她,在擁有了所謂校花之名后,她的配套心理,導(dǎo)致她在懸崖上一躍而下,隨即被柳誠一把拉了上去。
“你不要這么卑微,我從來沒有拿當(dāng)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