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邪招的中間一代。”
“老一代呢,他們邪招多,路子廣,朋友也多,青年一代呢,技術扎實過硬,而且還師出名門。”
“我就是會釣魚,誒,王總也喜歡釣魚,我們當初是在釣場認識的,這一聊,原來是一個公司的,大家一來二去也就熟了。”
聶遠說完停頓了很久,才繼續說道:“我找你來,還是蘇月那個事,我老婆那個鬧騰喲,我這中年老年人,耳朵根兒都快磨出繭子了。”
“就一個賣廢品兩分錢賣不掉的紙箱子!”
“我早上出門的時候,順手給扔了,結果她跟我大發雷霆,我稅前一年五百多萬,她在家全職太太一個,一個破紙箱,至于動火嗎?還不是她表妹那事?”
“她跟她親戚夸下了海口,這事,老弟幫我,P8的事,我幫你。”
柳誠愣愣的看著聶遠,雖然知道婚姻生活是蠻可怕的,但是他完全沒想到聶遠家有悍妻。
“家里的賬本,嫂子管著呢?”柳誠呆滯的問道。
聶遠搖了搖頭說道:“那可不,唉。”
“聶總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自然沒有不幫忙的道理,我明天去人事部一趟。”柳誠無奈的搖了搖頭,聶遠連苦情牌都打了出來。
柳誠這要是再不答應,那就是和聶遠從斗氣變成生死之敵了,沒必要。
“我就當我不知道有這層關系。”柳誠笑著說道。
聶遠撒謊了嗎?
柳誠覺得沒有,因為那個賣廢品兩分錢不到的紙箱子,幾乎和他與李曼為誰下去丟垃圾吵得不可開交一樣,充滿了生活的煙火氣。
聶遠在家里大概是受了刺激,類似于“你是不是男人”、“我怎么嫁給你這么個東西”、“答應的事也辦不了”這樣的話,卻是讓人受不了。
“那程銘呢?他也是要參加考核的。”柳誠問到了同公司的競爭對手,另外一個事業部的產品經理。
聶遠沉默了片刻才說道:“他技術不行,三十多歲了,再過兩年,他做的活兒,也得外包出去了。”
程序員,大概分為兩種,一種是事事都要弄清楚的小明型,任何技術原理都要吃透,柳誠和高澤類似,都是這樣的技術型。
而另外一種,則是復制粘貼大法,專心搞人脈關系的小強,聶遠和程銘,就是典型的這樣的人。
這兩條路,哪一條都不太好走,這不,程銘就被放棄了。
雖然程銘的技術是真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