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誠這個人是個特別狠辣的人,從好不廢話,直接開槍清了一個彈夾很容易看出來,他非常的果斷。
惹誰不好,惹到自己。
柳誠查到了不少的消息,在蘇月做飯的這段時間,柳誠已經將留下方式的這個人的爺爺葬在哪里都查了出來。
這是個互聯網極其發達的時代,即便是這些惡棍,他們依舊會在網上留下痕跡,柳誠是網絡安全出身,他當然知道如何利用網絡的力量找到自己想要的內容。
他將自己查到的所有內容,都交給了里士滿的警署,但是柳誠對這些警署的執行力,并不是很放心,他很快就訂好了酒店。
訂酒店,柳誠是托人代辦,只需要5美金就會有人樂意幫他出面開個房間,然后將鑰匙交給他。
他在網上用新注冊的谷歌電話,租了一輛車,然后驅車前往了一條公路,將一疊現金交給了一個拉美裔的男子,換了一把手槍和四個彈夾。
他回到家的時候,刻意把車停到了遠處,扣上了風衣的帽子,回到了家中之后,確信沒有人跟著自己。
“吃晚飯收拾東西,那幫鬣狗怕是盯上咱們了,畢竟我干掉了對方一個人。”柳誠頗為肯定的說道:“我租好了另外一個房間,已經向總部通知,我們馬上回國了。”
“如果總公司不答應,我們就自己回去。”
柳誠始終把兩個人的生命看的最重要,如果阿貍云不答應他回國的請求,他就打算直接飛回去,大不了換個公司就是。
柳誠的遭遇是不幸的,如果他在美西數據中心的話,就不會有那么多齷齪事了,硅谷的治安很好,而且因為一些因素,那邊拉美裔很少。
但是他直接來到了美東,這座世界燈塔,給他留下了極其惡劣的影響。
蘇月十分乖巧的聽話,收拾好了所有的東西,然后他們步行來到了車前,柳誠反復確認沒有人跟著自己之后,驅車到了酒店。
明天早上的飛機會先飛到加利福尼亞然后轉機回國。
柳誠哄蘇月睡著之后,并沒有睡覺,而是坐在酒店的椅子上,盯著門口的位置。
槍就在手邊,四個彈夾在最順手的位置,一旦有異常,他會毫不客氣的打掉所有的彈夾。
柳誠如此慎重,他是大大的高估了這群人的戰斗力和執行力。
確切的說,這群坐船來到里士滿的人,并沒有那么多的兄弟情深,他們只是查到了柳誠的消息,送了郵件去訛詐一筆。
他們是求財,不是求命,抱著有棗沒棗打三竿的心態,戳了一下柳誠,但是遭遇了重大安全危急的柳誠,立刻就炸了毛。
一夜無事,柳誠順利的登上了飛機,經過了二十多個小時的飛行,他落地到了上海。
過了安檢,蓋了護照之后,柳誠再次踏上了中國的領土的時候,居然有一種劫后余生的錯覺。
“回來了!”蘇月抱著柳誠,抱的極其的用力的說道:“我們回來了!”
“傻丫頭。”柳誠刮了刮蘇月的鼻尖,從行禮處拿到了行禮之后,就準備回家去。
蘇月顯然是知道一些李曼的事,畢竟柳誠有個同事和他住在一個小區。
她一路上都是心事重重,等到車輛聽到蘇月租住的小區的時候,蘇月忽然讓柳誠下車。
柳誠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下車看著蘇月滿臉疑惑。時間已經很晚了,再打車已經很難了,難道又害怕了,需要特殊的治療手段嗎?
蘇月站在路燈下,醞釀了很久很久才說道:“我知道那個女人住在你家里。”
“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誰,我更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但是你們既然走不到一起。”
“而我們又一起經歷了生死,我也不是一個惹你厭的人。你搬出來吧,好不好?”
蘇月用了今生最大的勇氣,經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