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衢州武盟盟主之位,當(dāng)由衢州最強(qiáng)大的武者來坐,你駱建元想當(dāng)衢州武盟盟主,要先問問我李光堂答不答應(yīng)。”李光堂冷哼一聲。
“你不答應(yīng)又如何!”駱建元臉上露出冷笑,神色自信。
“那就戰(zhàn)!”李光堂大喝一聲,撲殺向駱建元。
駱建元身影一閃,躲到一邊,并不急著和李光堂交手,緩緩道:“我駱某人當(dāng)衢州武盟盟主,乃是眾望所歸,大勢所趨。李光堂,你阻撓我當(dāng)衢州武盟盟主,乃是逆天而行,大逆不道!”
“什么眾望所歸?什么大勢所趨?不過是因為你踏入武道宗師,那些小家族的人才會偏向你。如今我也是武道宗師,你覺得衢州武道界小家族的人還會一如既往的支持你?真是可笑!”李光堂譏諷道。
“可笑不可笑,你馬上就會明白。”駱建元胸有成竹,轉(zhuǎn)身看向了與會賓客,大喊一聲:
“衢州武盟大典乃是衢州近百年來最重要的大事,是真正造福衢州武道界的好事。駱某的宗師宴和衢州武盟大典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李家老祖李光堂阻撓武盟大典順利進(jìn)行,破壞衢州武盟成立,諸君還不快助我一臂之力,降服此獠!”
眾多與會賓客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動手。
眾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們只是來參加宗師宴和衢州武盟成立大典的,可不是來樹敵的,更不是來和武道宗師為敵的。
駱建元讓衢州武道小家族的人出手就罷了,竟然還想讓與會賓客都出手,一起對付李光堂,真是想多了。
許多散修之前都很想趁機(jī)巴結(jié)駱家,但那是因為他們不知道李光堂也踏入宗師境。
如今李家也有一位武道宗師坐鎮(zhèn),散修們豈會為了巴結(jié)駱家而得罪李家。
“諸君,你們難道沒有聽到我的話嗎?”駱建元掃了一眼高臺下的所有人,臉上露出不滿。
“駱老祖,既然李老祖也踏入宗師境,這衢州武盟盟主之位誰來坐,當(dāng)從長計議,兩位都是宗師人物,身份何等的尊貴!若是為爭奪衢州武盟盟主之位而大打出手,傷了兩大家族的和氣不說,此事傳出去,也會叫其他地方的武盟武者嘲笑我們衢州武盟。”有人站出來打圓場。
“說的是,說的是。”
“駱老祖,李老祖,二位還是坐下來談?wù)劇!?
“話是開心鎖,什么事都有商量的余地,兩位武道宗師,身高位遵,何必為了這點小事就打生打死。”
眾人紛紛附和道。
“李光堂逆勢而為,我駱某人眾望所歸,鎮(zhèn)壓大逆不道之人,有何可笑之處!”駱建元冷哼一聲。
“駱某勸諸君還是趁早出手,與我一起鎮(zhèn)壓李光堂。若是猶豫不決,諸君最會可不要后悔。”駱建元冷哼一聲。
“這駱建元竟是如此強(qiáng)勢!硬要逼我們動手!”
“我們不出手,他似乎要懷恨在心,準(zhǔn)備和我們秋后算賬!”
“罷了,罷了,駱建元和李光堂都是武道宗師,都不是我們能招惹的人。不過惹不起,還躲不起嗎?這衢州武盟大典不參加也罷。”
“早知如此,便不來了!”
“走走走!”
眾人紛紛起身。駱建元和李光堂都是武道宗師,這兩個人,眾人與會賓客,哪一個都不敢得罪。
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退場,管他們誰生誰死,誰當(dāng)衢州武盟盟主。
眾人離開,一來,不想得罪李光堂和駱建元中的任何一人。二來,武道宗師交手,破壞力驚人,許多人擔(dān)心會被宗師戰(zhàn)斗的余波傷到。
“想走?”
“諸君還是先看看自己的胸口,再決定走還是不走?”駱建元提醒道。
“什么?”
與會賓客都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