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怨言??煞飧鐑菏悄挠H骨血,您可不能下死手啊。”說罷沖小伯爺叩了一頭道:“封哥兒你便認個錯吧。”
見常封仍不說話,常貴搖了搖頭起身出去領罰了。
不知打了多久,常醇癱倒在地。
藤杖已經被他打斷,兒子也已經昏迷。
望著兒子臀腿上一片血污,常醇只覺得心如刀絞。
這傻孩子怎么就那么容易相信別人呢,偏偏犯了錯還不知道認錯,這性子還真是夠倔。
“來人吶把他抬到屋里休息,叫個郎中來給他診傷?!?
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血,縱然打的時候再下狠手,打過后還是心疼的。
常醇擺了擺手,仆人們立刻上前七手八腳的把小伯爺弄到一塊門板上抬著出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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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日,常小伯爺都高燒不退。直到服了一記發汗散熱的湯藥這才退了燒。
他被老爹打的屁股開花只能趴著睡。
好在此時已經不是夏日,不然這么在床上捂幾天不得生一胸的痱子。
吃喝拉撒都得在床上,雖然有仆人端著尿盆便盆伺候,小伯爺還是很不習慣。
此刻他無比懷念在荊州時和一幫好友把酒言歡的時光。
披薩,烤串,炸雞,手抓餅......
一想到這些珍饈美味小伯爺便開始流口水。
唉,他被下了禁足令,一年內怕是難再去荊州找張懋修,寧修他們玩了。
便在小伯爺百無聊賴之時,有小廝來報說湖廣巡撫的二公子孫悟范求見。
同在武昌城多年,小伯爺自然是認識孫悟范的。因為同是吃貨的緣故,二人的關系很好,屬于鐵哥們的類型。
但小伯爺卻不知道孫悟范和寧修的關系,只以為是孫悟范得知他被打前來探望。
“快把孫公子請進來吧。等等......先幫我把褲子提上?!?
老爹正巧出府去了,故而小伯爺才敢把孫悟范放進來。不然若是讓老爹知道他養傷期間還與狐朋狗友見面,沒準又得被按在春凳上一頓好揍。
一去一來,小廝帶著兩人來到小伯爺的臥房。
小伯爺瞅見寧修也在大為驚奇。
“呀,寧老弟怎么也來了?”
寧修見小伯爺趴在床上拼命扭著腦袋,樣子實在滑稽便打趣道:“和孫兄一起來看望看望小伯爺啊?!?
“你們認識?”
“說來話長?!?
寧修聳了聳肩道:“有機會再跟小伯爺解釋。寧某這次來是想問問這侵吞民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小伯爺該不會是被人坑了吧?”
他不說還好,一說這話小伯爺立刻炸了毛。
“別提了,都怪那個王八羔子侯賴,等小爺我能下床了,一定帶人去打斷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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