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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胖子......那胖子不是寧修!”
戚靈兒這石破天驚的一句話當(dāng)真把桃春嚇傻了。
“小姐說什么?那死胖子不是寧修?”
桃春瞪圓了雙眼,顯然不肯相信這個事實。
這個胖子原來是個冒牌貨,枉小姐為其動氣落淚。
“哼,如此看來那個陳義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定是他那日在路上聽到小姐說起寧修起了歹心,便謊稱與寧修是朋友。再弄出這么個胖子來冒充,企圖劫財騙色。”
小丫鬟攥緊粉拳,咬牙切齒的說道。
“別胡說,這個陳義其實就是寧修。”
戚靈兒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嗔聲道。
這下小丫鬟徹底蒙圈了。
“啊,好亂啊。死胖子不是寧修,陳義是寧修?小姐莫不是在說笑吧?”
戚靈兒嗔怪道:“哪個在與你開玩笑。這是我親耳聽到的。方才我去寧家酒樓想要給寧修賠禮道歉。剛一走到近前便聽到胖子和那陳義在對話。胖子似乎喝了很多酒,說了許多抱怨的話,他稱呼陳義為寧賢弟,陳義稱呼他為孫兄。二人的身份都是假的。那胖子不是寧修,陳義才是寧修!”
桃春撓了撓頭道:“還有這種事情?該不會是那死胖子酒后說起胡話了吧?”
“酒后胡話?我看是酒后吐真言吧!再說了,那陳義又沒有喝酒,為何稱呼胖子為孫兄?我被騙了,我被騙的好苦啊。”
桃春一時手足無措了。
如果死胖子是寧修,她當(dāng)然會毫不猶豫的勸小姐返京,可現(xiàn)在陳義變成了寧修,看小姐的樣子似乎對他動了情割舍不下,這可如何是好?
“小姐,那現(xiàn)在怎么辦?”
“你問我我問誰?我也不知道,我現(xiàn)在心里好亂,如亂麻一般。”
戚靈兒的表情痛苦極了,桃春看的心疼,便咒罵道:“這個陳義......這個寧修真不是啥好東西,一路上用假的身份也就罷了,還找個胖子頂替他,他若不是心虛是什么?”
戚靈兒也不知道寧修隱瞞身份到底是為了什么。他為何要化名陳義北上販布,又為何要找個死胖子頂替他?
以他的家底怕是不會怕討債吧?
難道這之中還有隱情?
疑惑實在太多,戚靈兒不知何去何從,桃春說的不無道理,當(dāng)然也不完全合理。
要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恐怕只有找寧修親自問問了。
“你先別急著罵,說不準(zhǔn)人家也是有難言之隱呢?你別忘了咱們從京師南下也是用的化名,拿的假路引。就準(zhǔn)咱們化名,不準(zhǔn)寧修化名?”
“可......可小姐,唉!”
桃春一甩袖子,憤恨不已。
“我準(zhǔn)備親自去找他,跟他約定個時間在鳳凰山見面把事情說清楚。”
“啊?小姐還要見他?他騙了小姐一路,騙的小姐如此苦。小姐你這是何苦來哉啊。”
“總要把事情弄清楚了。我不喜歡這樣不明不白的。”
戚靈兒咬了咬嘴唇道:“該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不是我的我也不與強求。”
她自小便是極為要強的性子,加之被戚繼光嚴(yán)格要求,完全是按照男孩的方式在培養(yǎng),自然養(yǎng)就了一副堅毅的性格。
這種性格有好處也有壞處。
好處是無論面臨什么狀況都不會輕言放棄。壞處也很明顯,遇到事情容易較真,且一較真就會較到底。
戚靈兒現(xiàn)在顯然就面臨這樣一個狀況。
桃春見勸不動小姐,只得點了點頭道:“需要奴婢做什么?”
戚靈兒搖了搖頭道:“不必了,這次我親自去。我便說臨走之前與他作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