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悟范與柳如是聞言皆定定的看著寧修。
寧修吸了一口氣沉聲道:“柳兄與孫兄各有所長,故而可以加以合作,共同安排寧某與諸位同年、同窗的會面。”
“合作?”柳如是與孫悟范異口同聲的喊道。
“別開玩笑了,我和那死胖子沒法合作!”
柳如是憤憤不平的說道。
孫悟范也不甘示弱,脖子一梗鼻孔噴出兩道悶氣:“誰要和那個黑胖子合作,寧賢弟別說笑了。”
寧修嘆了一聲道:“兩位且聽我說完嘛。”
稍頓了頓他繼續(xù)說道:“柳兄是縣學(xué)生員,又是河?xùn)|詩社的社長,在人脈方面柳兄是有優(yōu)勢的。”
見孫悟范的臉色立刻就黑了下來,寧修連忙補充道:“至于孫兄,長處在于經(jīng)商,頭腦很靈活。我覺得你們二人可以一個主內(nèi),一個主外。”
“一個主內(nèi),一個主外?”
二人再次異口同聲的問道。
“對,柳兄主內(nèi),負(fù)責(zé)聯(lián)系想要拜會我的同年,同窗。孫兄主外,負(fù)責(zé)具體的拜會事宜。這樣二位都能夠發(fā)揮自己的強(qiáng)項,豈不美哉?”
寧修這么一說二人便細(xì)細(xì)思量起來。
他們越想越覺得寧修說的有道理,之前的不快也近乎消散。
寧修見狀直是大喜,連忙補上一句:“二位各抽禮金的一成如何?”
既然是合作,最怕一碗水端不平。寧修索性給二人允諾各一成提成,這樣不偏不倚也算公允了。
柳如是點了點頭道:“我沒有意見。”
孫悟范亦咬牙道:“就這么定了!”
寧修正巧要出門,便朗聲道:“不若我們一起出去吃一頓,二位意下如何?”
“正合我意!”
孫悟范興奮的說道。
柳如是咽了一口吐沫,亦贊道:“大善。”
三人這便出府而去,坐了馬車直奔寧記酒樓。
寧修剛一下馬車,還沒來得及進(jìn)酒樓,便有一個昔日縣學(xué)同窗陪著笑臉湊過來。
“呀,這不是寧解元嗎?小弟我是周子惟啊。”
寧修對這人并沒有太多的印象,只是覺得看著臉熟。這也難怪,縣學(xué)那么多生員,寧修交好的也就那幾個,怎么可能對每一個人都印象深刻?
這個周子惟想必也是如此。若不是寧修這科鄉(xiāng)試中了解元,他怕是也記不起來有這么一個縣學(xué)同窗吧?
對此,寧修倒是沒有太多的意見。
所謂的同窗同年本就是互相利用的一種關(guān)系,所謂無利不起早,沒有利益的聯(lián)系,這種關(guān)系就脆弱到隨時破裂的地步。
“原來是周朋友,許久不見周朋友還是那么儒雅。”
周子惟卻是個厚臉皮的,他打了個哈哈笑道:“寧解元過譽了,我這也多是因為皮膚白皙才顯得儒雅嘛。其實我這皮膚白皙也是有原因的,我每天都用一種自制的藥膏涂在臉上,這樣面上皮膚就顯得很白皙了。寧解元要不要試一試?”
他不說寧修還沒注意,這廝真的是面白如雪,活脫脫一個粉面小生啊!
“呃,這個就不必了。寧某雖然不似周朋友面白如雪,卻也不黑吧?”
“哈哈,那是,那是......”
周子惟眼珠一番打轉(zhuǎn),和聲道:“看寧解元這是要去酒樓吃飯吧,正巧我也要去,不若同行?”
寧修心道看來是推不掉了,便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四人一齊走進(jìn)酒樓找了張靠窗的桌子坐下,點了些炸雞披薩的菜品,孫悟范和柳如是便大吃特吃了起來。
“哈哈,幾位朋友吃的盡興哈,這頓飯我請了。”
此刻的寧修才明白解元郎的好處啊,連吃飯都有人請。
別看只是一頓飯,但攤上孫悟范和柳如是兩個吃貨天知道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