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對每一艘下海的商船收稅。”
崔貴實環視一周,繼續說道:“暫定是四十兩一艘船。不過這是朝廷的價格,寧大人說用不了多久他便會寫奏疏請求朝廷改進收稅方案。”
吳二狗心道乖乖,一艘船收四十兩,不加以區分,這朝廷是傻吧?
那些商賈們要是知道了這個收稅方式得樂得合不攏嘴。
他們只需要把船造的大一些,就可以淡化稅收影響。
吳二狗早年做過海員,知道走一次海貿一艘船能賺到幾萬兩。
與之相比,四十兩銀子稅收簡直就是九牛一毛啊。
怪不得寧大人說過一陣子就會上疏朝廷,請求改進收稅方案。
可見寧大人也認為朝廷的收稅方式很不合理。
不過寧大人為何不現在就提出來呢?
“咱們隊則負責香山縣的海稅征收。”
崔貴實繼續說道:“這就是說,我們要做到最好,因為寧大人就在這兒看著我們,我們必須給其他袍澤做出表率!”
“你們都給老子爭氣點,要是讓老子知道誰消極怠工,老子便廢了你們。另外也消一消你們的小心思,這稅是給朝廷征收的,每一兩銀子都燙手的很。你們若是不怕大可以伸手去拿。但到時候出了事,便是寧大人也保不住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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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崔員外,何員外,劉員外,王員外在醉香樓擺下了一桌酒宴,想請您赴宴。”
戚文沖寧修抱拳稟奏道。
“哦?”
寧修不用想都知道這個時候這么多的商賈請他吃飯是為了什么。
春江水暖鴨先知啊,這些家伙消息倒真是靈通!
大人您是去還是不去?您若是不想去,末將一句話便回了他們。
“不要這么急嘛。戚將軍,你說說看這些商賈突然請我是為何啊。”
“肯定是為了海稅征收之事。”
戚文毅然道。
“不錯。”寧修點了點頭道:“這些商賈都是香山縣乃至廣州府有頭有臉的,開海禁之前他們就肯定走私無數。現在開了海禁他們想要洗白,但心里沒底想探聽一番虛實,便想要請我吃頓酒菜。哈哈,好算計!”
“大人,那...”
“這酒宴還是要去的。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若是連對方想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做出針對性的應對呢?”
寧修一攤手道:“這酒宴我去定了,你去回他們吧。不過本官有一個要求。”
“大人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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