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孫書吏想必也無惡意,陸府臺便不必懲處他了。”
“哈哈,張大人仁善...對了,馬上就要用晚飯了,不如我們一起去和春樓?”
張懋修細想了想,確實沒有拒絕的理由。雖然他本人并不太喜歡這種應酬,但現在顯然不是翻臉的時候。
“如此甚好,不過不可鋪張浪費。”
“當然,當然。”
陸之謙聞言大喜,連忙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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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春樓二層的雅間內絲竹管弦之聲不絕于耳。
張懋修和陸之謙推杯換盞,氣氛十分融洽。
只是他覺得腦子有些昏沉,開始時還不以為意,可是隨著他喝的酒增多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甚至眼前的人物景象都開始重影。
難道是他喝醉了嗎?張懋修自問自己酒力不濟,卻也沒有到沾酒即醉的地步。
今日不過是多喝了幾杯,怎么腦子昏昏沉沉的,真是奇怪!
“本官不勝酒力,恐怕今日不能再喝了。本官這便回察院。”
張懋修強自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卻兩腿發軟,差點就摔倒在地。
陸之謙連忙上前扶住張懋修,幫他坐下。
“張大人想必是喝的多了些,先喝點醒酒茶吧。”
陸知府熱情的叫人上了一壺醒酒茶,之后親自給張懋修倒了一杯。
張懋修對自己丑態頻出厭惡不已,但事已至此也沒有辦法,只得謝過陸之謙接過醒酒茶一口灌了下去。
只是這醒酒茶似乎并沒有發揮作用,張懋修不一會的工夫便醉倒在酒桌上,發出悶雷般的鼾聲。
陸之謙面上的笑容頓時隱去,他冷哼一聲道:“來人吶,把張大人送去麗春院。”
立刻進來四個彪形大漢,他們都是陸之謙的心腹,二話不說將張懋修抬起走出酒樓。
四人將張懋修抬進酒樓前的馬車后也紛紛坐進馬車車廂,車夫一揮馬鞭,馬車便向麗春院而去。
此時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候,麗春院前更是停滿了裝飾豪奢的馬車。
張懋修坐著的馬車剛一停下,那四個彪形大漢便把張懋修抬了下來,徑直朝麗春院中走去。
麗春院的人顯然已經被打過招呼,立刻有一人出來引路。
四名大漢把張懋修抬到二層靠北拐角的一處房間內,便對視一眼走到屋外把守。
他們的任務便是守在這里直到天明。
而與此同時,屋里一個名叫秀娘的紅倌兒已經開始替張懋修除去衣衫,先是外袍,再是里衫,最后是中衣,直到把他脫了個一絲不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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