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羊,應該已經離開了吧?”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有精力來觀察虛空。
“耶?”
它怎么還沒走?
而且,自己的雙眼,怎么還在源源不斷地吸收金色神秘物質?
這是啥情況?
難道還要覺醒新的血脈神通?
高純的心臟,又開始砰砰跳動起來。
這是激動的。
他趕緊凝神聚目,收攏心神。
等待著新機緣!
慢慢的,慢慢的,高純發現眼睛有了變化。
他竟然看到了……
高家山,山頂一僻靜處。
兩個中年男人,并肩而立。
白衣男人,面帶微笑,眼神柔和,一頭黑亮的長發,柔順而飄柔,讓他顯得更加豐神俊朗,平易近人。
黑衣男人,面容嚴肅,眼神犀利,一對劍眉鋒挺筆直,沖天而起,渾身散發著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冷酷氣質。
這兩個中年男人,氣質、著裝大相徑庭,五官、身材卻極為相仿。外人一看,就能確認:這是一對兄弟。
而且,他么都背著一個同款式的巨大葫蘆。
葫蘆材質非金非玉,外觀也十分普通,唯一的亮點:葫蘆身上刻著一個龍飛鳳舞的、很有藝術觀賞性的“高”字。
兩個中年男人,都默默抬頭仰望高空的“無頭人牧羊”,偶爾也會瞟向高純閉關的小院。
可高純閉關的小院,已經完全打開了陣法,里面的情況,根本觀察不到。
“二哥,純子在這個時候,選擇閉關,有點不同尋常吶!”
黑衣男人,緩緩開口。
“而且,上一次‘無頭人虛空牧羊’,他也選擇閉關
這里面一定藏有巨大的玄機!”
白衣男人,沒有回應,依舊默默仰望虛空。
“二哥,我們可是純子的二叔、三叔,可我們卻什么都不知道!”
李振興、陳蓮這兩個外人,卻能為他護法。
他信外人,卻不信自己人!
這是哪門子道理?”
黑衣男人,語氣中充滿了怨氣,聲音越來越大。
烏黑的雙眼微微泛紅,額頭上青筋慢慢凸起,隱隱有暴怒趨勢。
感受到四弟的變化,白衣男人沒有繼續沉默。
他輕描淡寫吐出一句:“我們和他父親,只是結義兄弟!”
聲音中,沒有任何情緒。
黑衣男人瞬間啞然。
無名怒火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變得有些頹然。
“可他,始終是我們看著長大的……我們帶著他去狩獵,帶著他去殺人……”
黑衣男人開始喃喃低語。
白衣男人對此充耳不聞,依然面帶微笑、仰望虛空。
“二哥,我們能不能和純子再談談……”
“好了,我們不需再談有關純子,以及高家堡的話題了。你看,虛空的無頭人,速度是不是變慢了?”
黑衣中年頹然嘆氣,只得停止對二哥的勸說,抬頭觀察無頭人的速度變化。
“咦?變化這么明顯么?”黑衣中年發出驚嘆。
“這么明顯的變化,可能會吸引很多外人前來探查!”白衣中年喃喃自語。
“那可怎么辦?”黑衣中年一驚一乍,“高長河大哥,已經離開了。現在我們高家堡可沒有了黃金玄者坐鎮……”
“靜觀其變!”白衣中年淡定開口。
黑衣中年:???
他有點,越來越看不懂自己這個二哥了。
不知什么時候起,自己這個二哥,就變了!
變得有些高深莫測,變得有些陌生!
……兩兄弟又陷入了沉默。
唯有虛空中,羊群發出的“咩咩”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