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蕭齊天駭了一跳,腦袋一縮,趕緊望向天邊,見沒劫云聚集,才松了口氣。
李天雄這一驚可非同小可。
麻豆秀士的咽喉明明被他掐著,為何說得出話?
他轉頭一看,只見那道袍秀士正怒視著他,冷光閃現,冷聲道:“丑八怪,你居然敢掐我?掐我也就算了,還用我來威脅那小子?你不知道,我和那小子有仇嗎?他巴不得我早死呢!”
“呃呃呃,沒有的事!”蕭齊天趕緊矢口否認。
別說他沒有那個心思,就算有那個心思也得撇清啊。他可不想遭受皮肉之苦。眼前的道袍秀士太邪門了,感覺比坑爹老頭還邪門。
蕭齊天自是不知,在他眼里無所不能的坑爹老頭,可經常遭到道袍秀士的揉虐呢。
“小子,你那心思我還不知道?哼哼!一會看我不收拾你!”道袍秀士哼哼道。
眼看皮肉之苦在劫難逃,蕭齊天所幸豁出去了,兇道:“麻豆小子,你還講不講理了?你還欠著我兩百萬兩呢,應該是我討債才對,快還錢,不然我跟你沒完!”
道袍秀士道:“好啊!咒我還敢兇我?行啊,出息了嘛?一會看我怎么劈死你!”
蕭齊天叫囂道:“喲?我好怕怕!來啊?來啊!劈不死我,這輩子我就纏上你了!”
這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直把李天雄晾在一邊,眼里似乎全然沒有李天雄的存在。
李天雄驚疑不定,又是驚怒交加。
那道袍秀士處處透露著古怪,然而李天雄手中掐著他的咽喉,倒也不怕他翻騰,突然大喝:“住口!”
蕭齊天聞言,又是一陣古怪,所幸站到一邊。而道袍秀士則冷笑道:“丑八怪,你好大的膽子,不但掐著我的咽喉,還敢兇我!”
李天雄看著道袍秀士,眼神冰冷:“小子,你為何能夠說話?”
道袍秀士道:“嘴長在我臉上,我為何不能夠說話?”
李天雄道:“別貧嘴!你知道我的意思,再敢廢話一句,我掐死你!”
蕭齊天在一旁搖了搖頭,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道袍秀士目中一冷,果然不再廢話。
那虛空中,驀地響起道道劫雷,直劈李天雄那掐著他咽喉的獨臂。
那劫雷太突然了,更兼迅捷無比。李天雄根本料想不到,他隨便掐的人質,竟是那種能夠做到言出法隨的恐怖兇人。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那條獨臂,便被劫雷轟成了碎片。
更恐怖的是,劫雷透體,讓他的渾身一麻,竟感覺不到疼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臂在劫雷中灰飛煙滅。
他呆呆地看著他左右兩邊空空如是的肩膀,霎時間卻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錐心的痛楚終于自斷臂之處傳來。
蕭齊天在一旁幸災樂禍,他可不會同情李天雄,數萬人族的性命、數十萬人族的家破人亡,也讓他同情不起李天雄。
在他看來,這李天雄簡直活該,不作死就不會死!
如果道袍秀士不殺李天雄,他一定會補上一刀,免得這種奸人留在世上,為非作歹!
驀地,劫雷再次響起。
蕭齊天駭了一跳,然而,還是晚了。
他的頭發倒豎,一身白衣被劈得破破爛爛,昔日清秀翩翩的美少男,早已變得焦黑人棍,連五官都認不清了!
他咳嗽一聲,張口一吐,竟吐出了一口黑煙,驀地憤怒大叫:“道袍小子,我跟你沒完!”
那道袍秀士很開心,指著蕭齊天哈哈大笑。
特別是想起眼前這人,居然被曹雪月那個狐貍精迷得神魂顛倒,嚷嚷著要為那狐貍精出頭,再看著蕭齊天被劈成的狼狽模樣,他就更開心了,有一種報復般的快感。
“小樣,叫你意志不堅定,下次再敢被誘惑,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