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凌辰的紈绔,不在于他的行為有多惡劣,而在于他的闊綽,在于他的敗家。
單論花錢,就算其他三大紈绔加起來也能被他甩上一條街。只此一條,就能讓他成為公認的紈绔之首。
哎,誰叫人家是木家大少呢?在西梁城除了木家大少之外,也沒有誰能動不動就說出包場,動不動就說出宴請全城的話語?
百萬兩錢財只為博美人一笑,葉凱闊綽吧?但那是葉凱咬牙拿出來的。百萬兩錢財,最起碼是他一兩年的零花錢。
然而對木凌辰來說,百萬兩錢財不過毛毛雨罷了。
就算是千萬兩錢財,對木凌辰來說,也只是個隨手的零花錢,砸出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然怎么說人跟人不能比?
在西梁城,紈绔之首木凌辰有一個至理招牌:打不死你,我用錢砸死你!
真的能讓你毫無脾氣,想不服都不行!
烏茲武士見臺下一陣騷動,爾后來了三分人馬,看起來倒是氣勢不錯。
誰想到這三方人馬過來之后,為首幾人居然大談風花雪月,這讓他不由得搖了搖頭,面露譏諷,道:“還以為來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沒想到又是一群廢物!”
南宮豪聞言一怒,喝道:“閉嘴!哥幾個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
西門慶邪笑道:“別說幾個蠻夷,就算是龍,來到爺的地盤,你也得給爺盤著。是虎,你也得給爺臥著!”
烏茲武士胡特嗤笑,道:“不是哥就是爺的,好威風的樣子?”
他的聲音驀地轉冷,挑釁道:“我就在這里等著,有本事你們上來啊?一群孬種,下一個!”
此言一出,群雄又是一陣憤怒,然而三大紈绔在此,卻讓他們囁嚅不言,將罵人的話語咽了回去。
三大紈绔眼神一瞇,別看他們說得響當當,其實,他們也知道,同境界之間,眼前的烏茲武士,不易對付。
“上去啊?”
“不是罵得很歡嗎?”
“說別人廢物,自己還不是廢物一個?”
“有些人就是那樣,在自己人面前耀武揚威,在外人面前就變成孬種了!”
“對,這種人還有一種外號,俗稱——漢奸!”
恰在此時,有人起哄。那是一群外來者,兩個青年和一個少年在前,綾羅綢緞,倒也不俗。
不得不說,他們真的很大膽,也不知道他們清不清楚西梁城三大紈绔的霸道。
蕭齊天一愣,轉身望去,映入眼簾的那兩個青年,可不正是蕭百辰和曹杰嗎?
至于那個少年,居然是蕭二叔的長子蕭長佑,比蕭齊天年幼兩歲。
依稀記得,蕭長佑性格應該有些懦弱吧?而蕭百辰和曹杰,是兩個紈绔。那這三人,到底怎么混到一起的?
他卻不知,自他大擺鴻門宴之后,雖然他離開了蕭家,但蕭家早已今非昔比,迅速膨脹,強者云集。不到兩個月,就成為郡守府之下、永安郡最顯赫的勢力,威勢甚至超過了永安郡的三大古家族。
所謂環境決定性格,蕭長河現在是蕭家之主,蕭長河之子蕭長佑自然而然便成了蕭家的大少,身份尊貴,走到哪里都被人恭敬。
于是乎,他的性格一改懦弱,慢慢變得自信、變得強勢也就理所當然。
蕭長河看在眼里,也喜于長子的變化。
按照慣俗,他的長子是要繼承蕭家家業的,不強勢點,如何能震懾一些宵小之輩?如何能守住家主和少家主留下的家業?
自然,強勢不等于紈绔,強勢不等于目中無人。這一點,蕭長河就管得很嚴,只要蕭長佑稍越雷池,便是一通教訓。
而蕭百辰和曹杰,自蕭府鴻門宴之后,性格同樣大變,紈绔之風幾欲不見。
也正因為如此,蕭長河也樂得蕭長佑